春風吹來,滿山的樹葉已經有指甲大,山上充滿了綠色,一片生機盎然。
在這行人少至的山道上,十匹馬在飛馳。馬踏山石上,蹄聲清脆而遠傳。
“籲……”十人將馬勒住,停在了山頂。
站在山頂視野開闊,山下景色盡收眼底。當然,除了生機勃勃的綠色,還有那被燒的殘敗的村莊。
“奶奶的鬼子,又燒了一個村子?池典,再不教訓這幫畜生,那不知道還要死去多少人?”
牛三猛的大嗓門在山中嗡嗡直響,怒氣無處發泄,舉起刺刀向身邊的樹刺去。
“大當家,還是省省力氣吧。白鬼子四處是眼線,想要接近他們都難。不過,偽軍的行蹤卻是出現在山。咱們可以借助他們接近鬼子,非把這鬼子宰了不可。”
池典完,吸了一口煙。自從聽到哥哥死去之後,他的煙比平時抽的多了一倍。
那股特有的孜然味道,讓他時刻提起精神。
牛三猛一扭頭,瞪著申鍾。
“申老二,你麻九台那大長臉怎會幫著咱們去接近鬼子?你,這可能嗎?”
申鍾點點頭“大當家,當然有可能。你想想咱們經過的如此多的事情,哪個在之前覺得可能?”
“嘿嘿,你個申老二的好似很有道理。但是,咱們怎進入麻九台那呢?你知道那子本身就恨不得抓住咱們,好回去領賞?他豈能幫助咱們?別忘了,他可是咱們的敵人。”
申鍾點點頭,這點頭的動作隻是給牛三猛麵子。其實他了一大堆廢話,可是自己卻不能反駁他。
誰不知道抗聯和日偽軍是死敵,麻九台當然不會幫著自己這些人。但是,池典既然如此一,當然是心中有數。也許,心中早有了主意,隻是自己不知道是什罷了。
“池典,申老二沒有解開我的疑惑,你,咱們怎借助偽軍接近鬼子?”
池典一拍馬背,道“麻九台當然不歡迎咱們,但是,有客自遠方來他豈能不見乎?”
牛三猛不明白什意思,扭頭瞪著申鍾。
申鍾幹笑一下,心道“這大當家的不敢瞪池典,卻沒事總是瞪著自己?唉,誰讓他是大當家呢?”
於是,解釋道“大當家,這句話的意思是,麻九台很歡迎你。你突然的出現在他的麵前,他一定興奮的手足無措。”
“哦,難道麻九台真的如此想我老牛?這真是有些邪門?”
牛三猛低頭沉思,好像在琢磨這事有多少可信性?
此刻的麻九台,率領隊伍進到了山區。他卻不敢深入,隻是在半山腰一下,隻要有些不對,保證自己很快逃走為準。
費野一笑很是愜意,這唯一有此享受的就是他。
隻見費野一笑坐在一張椅子,椅子綁在兩根圓木上。兩個膀大腰圓的偽軍,雙肩扛著圓木,一走圓目即上下顫動。
美的費野一笑嘴都合不攏,身體懶洋洋的靠在後麵,不停的感歎。
感歎世事難料,不管如何,還有人抬著自己,而其他人在下麵忙碌。這就是翻譯的偉大,是自己的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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