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的方向傳來“轟”的一聲巨響,瞬間就將剛出密室的夜風和赤鬼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夜風和赤鬼出去的時候,守在部落長的房間外的那名男子便是正在略微焦灼的原地踱步,看到他們出來,便是連忙迎上前,問道,“大人,將軍,現在要怎辦?!”
雖然此人開口的時候把夜風也捎帶上了,但是他的目光卻是直直的望向赤鬼的。。: 。
夜風心也能夠明白,畢竟比起赤鬼來,他隻能夠算是一個外援,如果他們為了巴結他在還不知道他的底細的時候就胡‘亂’獻殷勤的話,才會真的惹得夜風不喜。
不過赤鬼剛剛在麵才宣誓了自己的效忠,無論如何,此時也都是要詢問一下夜風的意見。
所以他略微垂下詢問的目光,看向夜風。
夜風沒有什,隻是讓赤鬼先集合一批人馬到城‘門’那邊,而自己卻是一馬當先先過去了。
隻有看過情況之後才會更加的明了,隻不過沒想到巴洛族那邊居然恢複得那快!
夜風的眼神暗了暗,迅速的跑到城‘門’,爬到城牆上,望向外麵。
羲和正帶領著烏泱泱的一堆巴洛族的人馬就在城‘門’前,意外的是,居然沒有看到那位巫師的蹤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躲在暗處窺探情況,等待機會把人帶走了。
在隊伍的前麵還有一架投石車,先前應該就是這個東西發出的聲響,此時巴洛族的戰士正在把一顆碩大的石頭往上裝去。
夜風輕哼了一聲,獨自一人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對著下麵的人喊道,“羲和!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難道你們還不甘心,想要再來戰過嗎?!”
夜風的聲音雖然不夠雄渾,氣也不夠,但是他可以直接用靈魂力量把聲音傳遞出去,所以‘交’流的過程還算順利。
隻不過羲和卻沒有使用相同的方法,不知道是為了節省靈魂力量,還是因為在先前的‘交’戰中,因為那一次爆發,他的靈魂力量消耗過大,哪怕是到了現在都還沒有恢複過來。
所以,是巴洛族的另一名戰士幫羲和喊的話。
“無恥賊!慣會使用‘陰’謀詭計!讓我們堂堂正正的來戰過!定要你輸的一敗塗地!”頓了頓,那名戰士又補充了一句,“——痛哭流涕!”
夜風挑了挑眉,緊接著‘露’出了一個‘陰’測測的笑容。
“既然這樣,我倒是要好好見識一下,到底是誰輸的一敗塗地、痛哭流涕!”
他的背後,赤鬼和他的那兩名親信正在趕來,赤鬼在最前麵,而那兩名親信,一名帶著先前被巴洛族關起來的達巴族的戰士;另一名帶著的則是一些夜風不怎熟悉的陌生麵孔,應該是原本部落中的戰士。
但是無一例外的,這些人都是滿臉的肅殺,帶著錚錚戰意,毫不畏懼。
“我達巴族的大好兒郎們!巴洛族的那群人待到我們‘門’前了,我們應該要怎樣?!”
夜風高聲著,還故意把聲音放到了城牆下。
那些戰士倒是十分的配合夜風,熱血沸騰的舉著自己手中的武器,聲音一聲比一聲還要大。
“戰!戰!戰!”
“我達巴族的大好兒郎們!巴洛族的那群瘋狗要把我們打的一敗塗地、痛哭流涕,我們應該要怎樣?!”
“戰!戰!戰!”
“好!那就如你們所——上!城!牆!”
夜風目光冷如電芒,猛然‘射’向赤鬼,聲音鏗鏘有力。
“可有將武器帶來?!”
“武器馬上就到,此弓弩先‘交’與大人您使用!”
赤鬼姿態恭順,地上來一把幾乎半人高的弓弩。
在這個‘混’沌戰界的冷兵器發達,弓弩可以是城戰的時候必不可少的一種,但是所需要的力氣很大,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沒辦法起到應有的效果。
弓弩一接到手中,夜風就是感覺手臂一沉。
他在這的體質本來就不怎強悍,可以是十分弱‘雞’的了,按理來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出弓弩的全部威力。
但是夜風卻是麵不改‘色’,拿著弓弩瞄準了城牆下,先前喊話的那名戰士。
在部落戰爭中必然會有著傷亡,尤其是這種以攻城為目的的占領戰爭。
所以在這個時候,沒有所謂的‘原始人’的‘淳樸善良’,大家都是奔著殺人而去的。
況且,先前被夜風派遣去尋找巴洛族蹤跡的那名戰士沒有回來,此時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也不知道,是被巴洛族給殺了,還是隻是被關起來了。
夜風麵‘色’越發冷峻,手臂繃得緊緊地,幾乎用了吃‘奶’的力氣,才將弓弩勉強拉出了一個合格的角度。
現在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千萬不能慫!
夜風閉了閉眼睛,在心默念著,一遍遍告誡自己,再次睜眼時馬步一跨,猛然用力將弓弩完全拉開,迅速的瞄準人選,驟然放開,箭矢飛‘射’而出!
弓弩上的弓弦還在不斷的顫動著,下麵卻是已經出現了第一起傷亡。
弓弩的速度很快,殺傷力很大,尤其是穿透這遠的距離,直接穿透了那個人的‘胸’膛,來了個透心涼。
他們離得遠,下麵的人沒有辦法‘摸’清楚夜風對準的是什人,原以為會是身為領袖人物的羲和,所以那名戰士已經做好了舍己救人的覺悟,沒想到竟是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那名倒下的戰士身邊,滿是羲和不可置信,轉而變為滿滿的憤怒的臉。
——他沒想到,夜風居然真的能夠把弓弩拉開!並且還一擊即中!針對的還是先前幫他喊話、放狠話的戰士!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在打他的臉!
因為夜風針對的不是他,所以哪怕有著敏銳的強大的靈魂力量,羲和也沒辦法感知到。
——他早就該知道的,以自己的特殊力量,如果夜風針對的是他,他早早的就應該產生感應!
羲和暗惱不已。
而這邊,夜風因為先前的發力,早就已經拉傷了手臂的肌‘肉’,此時整隻手臂酸痛難忍,以一種略微不自然的姿勢無力的垂下,隻不過被他遮掩在衣袖中,弓弩又是用另一隻手拿著的,所以那些戰士們也沒有看出異常,而是歡呼著。
“戰!戰!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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