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的屋子靜的可怕,泠溪縮著脖子,心沒底啊,這陸昭明顯就是知道了自己聽他牆角了,自己這次可能會死的很慘。
陸昭這個人呢,怎呢?他有點別人不能觸碰的底線,比如,這個偷聽他的牆角。
泠溪還記得時候她有一次偷聽過陸昭的牆角,她那個時候還,隻知道談話的內容很有意思,被陸昭抓了個現形之後也沒當回事,隻是擺了擺手樂癲樂癲地抓野兔子去了。
後來,泠溪一個周內莫名其妙的遇到了一係列的怪事,比如什半夜聽見鬼叫,白莫名其妙的被絆倒等等。
她本來也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隻當是最近出門沒看黃曆,倒了黴運罷了,直到那她不經意間聽見陸昭和自己師父的談話,她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人。
想到這,泠溪心有餘悸地看了眼廳前執筆寫字的陸昭,心後悔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愣著做什,過來研磨。”
陸昭頭也不抬地道。
“哦。”
泠溪微微應了聲,顫抖著走上前去給陸少爺研磨。
“不對啊……”
本來是她低聲的嘀咕,沒想到陸昭居然聽見了,他停下手的動作,抬頭看了眼身旁低著頭研磨的丫頭:“嘀咕什呢?什不對?”
“你怎沒有整我呢?不太對啊?”
話到一半,泠溪才意識到自己怎就把心話給了出來了呢?她恨恨地咬了咬嘴唇,隻能揚起笑容,掩飾道:“哈哈哈,師叔不要聽我胡啊。”
陸昭挑起一雙桃花眼,俯視著她,似笑非笑地道:“你慌什?”
泠溪心想著千萬不能惹火陸昭,臉上笑嘻嘻地道:“沒有啊,我沒有慌啊!”
“哼。”
哇塞!這還是我認識的陸昭嗎?居然這傲嬌?
泠溪被陸昭這突如其來的語氣詞給鎮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有墨了。”
陸昭瞥了一眼泠溪,抬了抬自己的手指了指已經空掉的硯台。
“哦!”
泠溪反應慢了半拍,這才想起來給陸昭研磨,她偷偷看了眼陸昭正在寫的字,,一氣成,大氣磅的字跡。
“師叔的字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
泠溪這是發自內心的讚賞,並不是阿諛奉承。
“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就不要叫我師叔了,我本來也沒有比你大多少,你這樣叫我會讓我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老頭子了。”
輕笑著看了眼泠溪一愣一愣的星眸,陸昭接著低頭寫自己的字,輕聲道:“雲芷是來給我送魚湯的。”
泠溪被他這前後毫不搭調的話給愣住了:“嗯?”
所以呢?
“你不要誤會。”
陸昭垂眼,眉眼間盡是溫柔。
“我沒有我誤會了啊?”
陸昭聞言抬頭愣愣地看了她好長時間,眼底又泠溪沒有看懂的情緒,泠溪覺得周圍怎這冷呢?
“哦,沒有誤會便最好。”
陸昭低頭繼續寫自己的毛筆字,長睫毛掩飾掉了內心深處的情緒。
泠溪沒有多想,隻是慶幸陸昭沒有追究自己偷聽牆角這件事已經是萬幸了,看來陸昭今心情很好啊,要不就是自己今太幸運了,應該出去買個彩票啊?
這件事就這樣在無聲無息中過去了,泠溪日子依舊如流水般過著,沒事就逗逗“球球”,要不就去廚房偷點好吃的嚐嚐,實在是無聊了就去占星台煩一下陸昭,國師府倒是因為她的存在多了許多的樂事。
隻不過,有一個人可不這樣認為。
雲芷狠狠地絞著手中的手帕,牙齒緊緊地看著嘴唇,渾身散發著戾氣。一旁和她一起的丫鬟感受到身旁的氣流,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看了眼氣勢洶洶的雲芷,弱弱地問道:“雲芷姐姐,你沒事吧?”
雲芷看著正在和陸昭的貓嬉戲的泠溪,狠狠地一跺腳,轉身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遠處的泠溪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她愣了一下,有人在背後自己壞話嗎?
雲芷回到房間後狠狠地摔碎了陸昭賞賜給她的一個彩釉瓷瓶,一旁和她關係不錯的丫鬟不明白這大姐又是發的什脾氣,連大人賞賜的東西都敢摔碎了,這是怎了?
“姑娘,這是誰惹著你了啊?”
雲芷氣呼呼地看著前方,緩了半的氣才緩過氣來:“都是那個新來的泠溪!這個賤人!居然敢和我搶陸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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