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女人感覺到人還沒走,又緩緩的回過頭來盯著祁雲宸不放,
慕容長歌偷眼去看莫禦史,莫禦史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看他這副樣子,慕容長歌就知道,瘋女人背後肯定有什隱情。
可祁雲宸靜靜的看了半晌,轉身就往外走。
慕容長歌連忙跟了上去。
本想馬上就離開莫府,可慕容長歌總覺得那個瘋女人似乎在哪兒見過,那屋也怪怪的。可是慕容長歌怎回想都想不出來到底在哪兒見過類似的。
入夜,慕容長歌翻過莫府院牆,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的烏鴉鬧劇,此時並沒有人把守。
瘋女人不在屋。
慕容長歌吹滅了帶來的燈籠,躺在地上的稻草上。
稻草有些潮濕,睡起來並不舒服。
難耐地翻了個身,慕容長歌看到門還沒有關,起身又去把門給關上。
白的時候沒有注意,這房子竟然沒有窗,關了門,屋子徹底黑下來,隻有房頂一塊瓦片歪斜了一點,一層冷清的月光薄薄地覆蓋在屋的每一件物什上。
莫府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有人去世,請來道士超度,做法的喧鬧聲音透過牆壁鑽入慕容長歌的耳朵,一陣一陣忽大忽。讓本來因為屋太暗,有些睡意朦朧的慕容長歌又漸漸清醒。
慕容長歌心頭漸漸湧上一陣異樣的感覺。
“當、當——”
就在此時,房門發出輕輕的規律的撞擊聲。
可能是風吧?慕容長歌想著,又難耐的翻了個身。
“當、當——”
慕容長歌再也睡不下去,爬起來把門重重關上,發出“砰”的一聲。
“你這丫頭倒是有點意思。”
“誰在話?”慕容長歌感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看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
慕容長歌本就孤身前來,這的情況又這詭異,手摸到一個棍棒樣的東西舉起來,慕容長歌對著黑暗中大聲喊道:“誰啊,別躲著,快出來。”
這次聽清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咯咯笑了:“我沒躲啊,隻是你看不見我而已。”
慕容長歌故作輕鬆的開口:“別鬧了,大晚上的我還要睡覺,沒工夫陪你鬧。”
那個女人的聲音根本不聽,反倒笑的更厲害了:“你別哈,長得還真像。”
像誰?
慕容長歌一下子就有點怒:“你什呢,別在那裝神弄鬼。”
女人的聲音突然尖銳了一點:“你是慕容長歌,你媽媽叫哥舒燕奴,對吧?”
慕容長歌翻身坐起,警惕的盯著黑暗中,可屋太暗,什都看不清。
母親的真名一直是個避諱,哥舒一向是北疆貴族慣用的姓,時候無意中得知母親的真名,被母親三番五次的警告,要記住母親叫姓舒名燕奴。
故作輕鬆的一笑,慕容長歌努力壓抑自己心中的恐懼,聲音抬高了一點:“你到底想幹什?大半夜的找我胡扯,我又沒有錢給你,要敲詐你是找錯人了。你要實在缺錢,我這有個荷包,拿上趕快走吧。”
著慕容長歌把荷包當成暗器,對著聲音的方向狠狠地扔了過去。
料想中的痛呼聲沒有響起,那個女人反倒咯咯地笑了起來:“這臭脾氣和你娘真的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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