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歌和祁雲宸才在院子麵了幾句話就出來了,沒想到就這一會兒工夫,京兆尹就帶著人匆匆趕來,顯然是早就有所準備。
和祁雲宸交換了一個眼神,慕容長歌看著迅速的就有幾個衙役和仵作圍上了屍體。
默默的把那個荷包塞進百靈手,示意百靈藏起來,慕容長歌跟上去盯著仵作驗屍。
兩個仵作都是慕容長歌沒見過的,看到慕容長歌跟過來,似乎在躲慕容長歌的視線。
這就有點問題了。
慕容長歌自問剛剛自己檢查得很仔細,看仵作的樣子,似乎還有自己剛剛沒看到的東西?
另一邊,祁雲宸似笑非笑的盯著京兆尹:“大人深夜還起來調查命案,真是兢兢業業,明日我定要和皇兄提議提,早日升了大人的官。”
京兆尹抹了一把汗,連聲道:“這不是半夜有人擊鼓報案嗎?這子腳下,半夜出了命案,也隻能爬起來破案。”
慕容長歌把視線轉過來,這時候,就看到仵作手麵舉著一個什東西,對著燈籠的燭火正在仔細觀察。
慕容長歌連忙湊過去,看著那個東西似乎是一個男人的汗巾。
汗巾算是貼身用的東西了,怎會在這仵作手?
仵作站起身來,對著燈籠,指著汗巾角落的字,看向祁雲宸,似乎欲言又止。
“有什話就什。”祁雲宸怎會不知道這仵作想什,一臉雲淡風輕的開口道。
仵作這才吞吞吐吐地把那塊汗巾拿了出來,那塊汗巾的布料看起來很特別,在燭火下反著微光,上麵的暗色刺繡似乎是四爪龍的形狀,擺明了就是祁雲宸所有,祁雲宸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那就煩請大人按規矩破案吧,隻是這等大案,應當交給宗人府配合吧?很不巧,宗人府歸本王掌管,看來這個案子還需要大人和本王一起處理了。”
“這個,這個,王爺按規矩應該避嫌的。”和祁雲宸話,京兆尹額頭上又不斷的流下汗來。
屍體剛剛手的荷包被慕容長歌拿走,現在也隻剩這一個汗巾,衙役們迅速的把屍體抬走,剛剛來的一群人很快又不見了蹤影。
慕容長歌站在攝政王府門口,被夜風一吹,忍不住抱起了胳膊。
“這人和你沒什關係吧?怎一件兩件的物證全都指向你?”慕容長歌輕聲詢問祁雲宸。
祁雲宸搖了搖頭:“回去。”
出了這大的事兒,自然是睡不著了,回到前廳去,慕容長歌才一進門,就又詢問了一遍:“這事兒和你沒關係吧?”
倒是旁邊一直沒有話的顧放勳自來熟的拍了慕容長歌的頭一下:“怎可能和他有關係?這擺明了就是陷害嘛,剛剛你仔細查看屍體的時候,我一直在旁邊看著,也沒看到那個汗巾嘛。”
這一,慕容長歌倒是覺得剛剛確實沒有看到汗巾,怎那仵作驗了一遍之後就出來那一個汗巾?
可惜,剛剛沒有仔細查看過汗巾,按理祁雲宸用的汗巾數目都是有數的,若想偽造,要是從祁雲宸的汗巾麵偷到一塊,要就是讓宮麵的繡娘重新按著祁雲宸的規製繡出來一塊。
不管怎樣,對方都是早有預謀。
“梅家有點急了,他們越急,越會出錯。”祁雲宸坐在上首的椅子上,還有心情慢慢的品茶。
“你確認了是梅家幹的?”慕容長歌走到祁雲宸旁邊盯著祁雲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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