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祁雲宸就來了,慕容長歌從房間打著哈欠鑽出來,隨著祁雲宸在宗人府麵大搖大擺的四處走動,這一走動,就發現了許多好玩兒的事。
原來昨晚上失蹤的蛇群並沒有爬遠,就在宗人府不遠處的一個花圃,本來花圃有各色的花朵,此時都是各種各樣的蛇屍,看上去觸目驚心。
樹上還掛著繩索,看樣子昨晚上裝神弄鬼的人就是用這繩索給吊起來的。
慕容長歌又低聲把昨晚上經曆的那些荒唐事兒全都和祁雲宸了一遍,接著又把自己的猜測也了。
祁雲宸神色有些複雜地看著慕容長歌,慕容長歌有些詫異的抬頭:“怎了?”
“昨晚上,我和顧放勳連夜去莫府,抓了那個瘋女人,還有幾個莫府的下人偷偷審問,結果倒是得知了一些很好玩兒的事兒。”著,祁雲宸抬頭望。
慕容長歌忍不住多嘴了一句:“自從那個什顧放勳回來,你破案都和玩兒似的,總是發現什好玩的事兒。”
才轉了沒多大一會兒,太後又帶著皇後直奔宗人府。
一見宗人府,太後就陰沉著臉,皇後捏著手絹兒在旁邊一直不停的擦眼淚。
慕容長歌直覺是昨晚上,祁雲宸和顧放勳不知道怎的,把梅家給收拾了,現在太後和皇後找上門來了。
祁雲宸背著手站在宗人府門口,似笑非笑著看著太後和皇後,也不行禮,因為有案在身,慕容長歌下意識地藏在了祁雲宸身後。
太後看祁雲宸,對皇後哭哭啼啼不為所動,終於沉不住氣,帶著些火氣的看向祁雲宸:“十九,你昨晚上幹了什,你看你把你皇嫂給氣的。”
皇後著抬起頭,眼睛又紅又腫。
“我幹了什?”祁雲宸一臉的無辜。
“今一大早,梅參將家的女人就進宮來求見,在宮門口哭得不行,是你半夜闖進梅參將家把人給打了。是不是有這回事?”
祁雲宸歪著頭想了半,才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聲:“原來昨晚教訓的那個鱉孫就是大名鼎鼎的梅參將啊。”
慕容長歌聽出來了,那個梅參將就是在北疆和慕容家一起抗敵的那一個,一直被慕容長歌和祁雲宸懷疑,就是他設計害了慕容家和慕容軍。
還沒等太後繼續話,祁雲宸神情有些古怪的繼續道:“昨晚上,我和顧放勳因為一點事吵起來了,相約去跑馬場好好打一下,沒想到在去跑馬場的路上,遇到有一個鱉孫當街強搶良家婦女,可恨人家那婦女還有一個三歲大的孩子抱在懷,那孩子也被摔在了地上,我這暴脾氣,當然要狠狠的揍他一頓了。”
太後張口想反駁,祁雲宸繼續,打斷了太後的話:“顧放勳沒搶到機會,不肯服輸,一定要拉著我,一路問過去,又揍了一頓,這才算解氣。”
皇後聽到這有些呆了,捏著手絹兒,不知道是哭還是不哭。
“原來那就是梅參將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早知道是梅家人,還是個一大早就能跑到宮門口來哭哭涕涕,求著皇後和太後為他們做主的梅家人,什我和顧放勳也不敢替行道啊。”
祁雲宸的嘲諷,太後被惡心的不行,憤憤的一摔袖子就想離開。
仿佛才看到慕容長歌似的,指著慕容長歌,對祁雲宸問道:“長歌郡主怎在宗人府?宗人府這種地方是隨便就能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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