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歌在宗人府待了這幾日,好吃好住,稀糊塗的就過去了。
隻不過,莫家庶女那個劃破了臉的案子還沒告破,慕容長歌始終是個嫌疑,還不能從宗人府放出去。
京城挑選太子妃的活動不可能因為莫家的一點事就停下,還在如何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慕容長歌在府中耐不住寂寞,每每跟著祁雲宸出去,都是讓百靈幫自己化上一臉的妝,扮作廝模樣跟在祁雲宸身後。
對於怎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慕容長歌現在非常頭疼,自己那件事,如果有證據,那荷包就算是證據,還有那個瘋女人見過自己也算是證據,可若沒證據,那荷包早就丟了,瘋女人也是個瘋的,怎能做證人呢?
輿論到底有些慢了,怎能讓梅舒雅盡快露出馬腳呢?
那日梅家派來的人裝神弄鬼嚇唬自己,恐怕這個招數是不能用了。
慕容長歌手指敲著桌子,仔細想著那些話本和街邊流傳的道消息,有沒有套話惡人逼出真相的手段。
還沒想起來,梅舒雅竟然就來了宗人府。
一進了宗人府,梅舒雅就讓跟著他的那些宮女太監都退後,自己一個人來到慕容長歌身邊。
慕容長歌有些警惕地看著梅舒雅,不知道她想要幹什。
轉念一想,梅舒雅不會武功,隻能玩一些陰謀詭計,最簡單的,就是苦肉計,做實了慕容長歌惡毒的名聲,那總要近身才行,慕容長歌急忙大叫一聲:“你別過來,我染了病,心過了病氣給你。”
著還讓畫眉和百靈把門關上,一副死也不肯開門的模樣。
梅舒雅敗興而歸,慕容長歌卻心生警惕。
這梅舒雅是著急了?
又到了晚間吃飯的時候,祁雲宸興衝衝的跑來和慕容長歌一起吃飯,著她這案子的進程。
街頭巷尾那些童謠傳唱的效果還不錯,起碼京城地界兒的孩子們,全都會唱了。
至於書的準備起來比較簡單,也都在各處開,隻不過梅家一係迅速意識到了書的映射的就是這件事,一夜之間那些書人全都不見了,連祁雲宸都沒有找到,他們被關到哪去了。
慕容長歌放下飯碗,有點被這消息惡心的不想吃飯。
祁雲宸有些自責的又給慕容長歌盛了一點飯,慕容長歌下意識地不停往嘴麵添飯,祁雲宸又夾了菜塞進她碗,旁邊的畫眉百靈看的笑個不停,慕容長歌都沒發現,腦中卻全都是這件事。
過了一會兒,慕容長歌突然想起了一個可能,若是這是一出新戲,直接呈現在那些人麵前會不會更好?
“最近宮麵有什重大的宴會之類的?讓戲班子直接到宴會上表演,那些京城權貴全都在場,全都能看到。”
祁雲宸點點頭:“最近的宴會,一次是籌備選妃宴,一次是籌備挑選和親的人選,不過聽太皇太後的意思,避免勞民傷財,還是要兩個並成一個來辦。”
起這個,他也覺得這件事可行,皺了皺眉頭:“這宴會是太後一督辦,啟用的全都是梅家一係的人,根本不可能讓人沾手,要想做手腳,就得另辟蹊徑。”
放下飯碗,慕容長歌覺得自己心中鬱氣難平,立馬就叫百靈給自己化妝打扮。
“你有沒有打聽到太後要用京中哪個戲班子去演戲?”她一邊看百靈在自己臉上忙活著,一點點變成了麵目全非的另外一個人,一邊聲打探。
“是京城那個四喜戲班,太後這個戲班的名頭吉利。”祁雲宸剛剛光顧著照顧慕容長歌吃飯,自己沒吃,此時皺著眉頭,捏著一塊點心,慢慢地往嘴抿。
慕容長歌看他那樣子,覺得十分的可樂,點心好像是椒鹽餡兒的,百靈拿回來的時候還,廚娘不心把花椒粉灑多了,點心有股怪味兒,想必是難吃的。
本來慕容長歌沒多想,現在突然想到,太後督辦又能怎樣?
就像這個椒鹽餅似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還不是能吃一嘴有苦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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