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沒有在意馬素素一驚一乍的，繼續道:“我做了一種融化試劑，我把我的血液抽了一部分倒了進去。最後你猜我發現了什？”

    沒等馬素素思考，李老就揭曉了答案:“和我融合的基因染料一樣的物質，就是數量很少。但是根據那些血液的細胞含量折算起來，質量可以等同我融合的兩個基因染料。”

    “更可怕的是，這兩枚基因染料雖然附著到了不同的染色體上，但是被抽離出來以後，變成了一種全新的基因染料。”李老再次道。

    “那，那豈不是，人類成了創造新基因染料的實驗體了？”馬素素震驚地問道。

    “沒錯，我覺得就是這樣。”李老斬釘截鐵地道。

    “那，那為什那些航海家死了也沒見有人去盜屍啊，屍體不帶走，也無法抽離新的基因染料啊？”馬素素臉充滿了恐懼地神情問道。

    這次不待李老話，劉老先答話了:“素素，如果你是那個擁有無數基因染料的人，你會在意那些很普通的新基因染料嗎嗎？”

    “當然不會，我隻會關注最強最好的。”馬素素道。

    “那就對了，你看看航海史上那些最強大的航海家，那個死後的屍體被找到了？”劉老反問道。

    馬素素聽了，心咯一下。她仔細想了想，最頂尖的航海家都是死於非命，都沒留下屍體。比如之前的鄭遠航，還有最近的李開都是如此。雖然看起來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是獨立個案，但是放到一起去想，真的有些讓人不寒而栗。

    李老這時道:“這些暫時都是我的推測，並算不得數。但是基因染料給人類帶來了無限的可能，這是有目共睹的。我覺得如果人類有方法能夠完全融合基因染料的話，人類真的就迎來了進化的新時代。”

    他拿出一個盒子，打開放到了馬素素麵前。馬素素一看，麵裝的就是她那個半生靈寶葫蘆。

    李老道:“我跟劉老研究過了，這隻葫蘆的基因染料不是第一代，而是是其他葫蘆藤衍生，其細胞內提取不出任何的基因染料來，換言之，它完全融合了基因染料，而且可以遺傳到下一代。也就是，地球上的生命，完全有可能完全融合基因染料，從而踏上自己主宰命運的道路。”

    馬素素聞言，心激蕩萬分。她握著粉拳道:“劉老，李老，我會做一個優秀的自然學家，努力去探索新時代生物進化的原理的，這是我跟我父親的約定。而且，我覺得不論那個操控地球進化的神存不存在，我們人類都應該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

    “好。”兩位老人見馬素素有如此決心，齊聲叫好道。

    他們紛紛講起了自己的研究成果，馬素素認真地聽了起來，並不時做著筆記。

    鄭遠航，傑拉夫、華仁來到鬧市區，看著到處巡邏的極樂教廷海軍，心中頓覺惡心無比。

    他暗自對兩人道:“我給公輸暴那個家夥發信息了，一會兒我們找個地方合計一下，一定要給這夥人一點兒麻煩。不收點利息，我心難受。”

    傑拉夫和華仁，也是義憤填膺，表示了支持。很快，接到消息的公輸暴就趕到了。

    聽了鄭遠航的計劃，公輸暴遲疑地問道:“這事問過老板……，不，問過素素了嗎？要是她知道咱們背著他們胡鬧，她肯定要發火。”

    鄭遠航擺手道:“怕什？我才是一船之長，再了她沒見那夥人的殘暴，否則她比我還想報複他們。別廢話了，趕緊得想招兒吧，這兒就你最損了。”

    “什叫數我最損？”公輸暴聞言，不樂意地反駁道。

    “錯了錯了，就你主意最多。”鄭遠航趕緊改口安撫道。

    “這還差不多，那咱們就先摸摸對方的底兒吧。咱們幾個分頭行動，把他們的兵力分布摸清了，再想怎搞破壞。”公輸暴撇了撇嘴，滿意地道。

    鄭遠航給了華仁一個通訊貝殼後，幾人分頭行動去了。色快黑的時候，眾人才紛紛聚到了一起。鄭遠航在城邊一個僻靜的旅館開了四間連號房，眾人都來到中間那間聚在一起討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