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龍王敖廣喜得龍女,龍三太子晉級金仙,邀四海龍族同慶。
敖烈來了,他向龍三恭賀之後,愁眉苦臉道:“我和碧波潭萬聖公主定親了。”
“你還沒成年吧?”
“萬聖才出生呢!唉!”
“呃!兄弟節哀順變,這事我愛莫能助。”龍三想到了,在西遊,好像就是這個萬聖公主劈腿,致使白龍敖烈怒燒明珠,罪犯條,困在鷹愁澗。
“!都是碧波公主搞的鬼,她是想幫她弟弟萬聖龍王,才鼓動父王訂下這門親,好讓碧波潭和我們西海搭上關係。”
“我知道,但我們勸不了敖閏,他的脾氣,你我都清楚。”龍三摸摸鼻子,道:“好兄弟,聽我一句話,努力修煉吧!隻有我們強大了,誰也左右不了我們。”
“你倒是進步神速,已成金仙了。我不知道該怎辦,好煩!”
“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人到山前必有路。”
“關鍵是我現在靜不下心來修煉,父王不準我離開西海。這次是東海有喜慶事,否則我也見不到你。”
“兄弟知心就夠了,不在一時。西海也有靈泉,聽我的,專心修煉。”
“唉!”敖烈歎口氣,心事重重,鬱鬱不樂。
龍三知道他心不舒服,本來心很喜歡菡芝仙,卻身不由己和萬聖公主定親。敖閏又強勢,父子之間無道理可講,君臣父子禮儀森嚴,何談溝通理解。
“龍三!恭喜你!現在你是龍族二代第一。”是敖摩昂太子端著酒杯,誠摯地向龍三敬酒。
龍三舉杯笑道:“摩昂哥,你莫取笑於我。如今下間大羅滿地走,太乙無可計數,我才入道,虛名不足道也。不了,滿飲此杯。”
“幹!”摩昂太子若有所思,想不到龍三心思不在龍族,已看到四海之外。
“我這三弟誌向高遠,我等莫要看他。!”
“三哥!三哥!我來敬你!”龍女鑽過來,也舉起酒杯湊熱鬧,喝了一口酒就吐了出來,皺眉道:“這酒一點也不好喝,為什哥哥們都愛喝?”
“哈!哈!哈!,,,”
東海靈泉旁,敖烈和龍三對坐品茶。
“龍三,現在截教死了不少仙人,形勢不妙啊!”
“道使然,此番封神大劫,你我不可介入其中。敖閏不讓你出門,也是因為如此。”
“我怕師父,,,”
“且放寬心,身死神存,自有後福,絕處有生,休要自尋煩惱。”
“啊!你的意思是我師父也會,,,”
“我什都沒。”
白龍敖烈再也坐不住了,急躁的來回走動,片刻後下定決心,道:“我要去看看師父。”
“你若去,菡芝仙也是如此。不如留下有用之身,以圖後計。”
“龍三!你別神神叨叨地,清楚,我師父究竟會怎樣?我該怎辦?”
“不能,不可。”龍三眯眼看他,又道:“我再一次,好好修煉。”
白龍啊!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以你玄仙修為,西海之內不能自主,封神之中難有作為,一時意氣,難免悔恨終身啊!
龍三前世是懦弱膽的性子,今生難免有衡量得失的算計。可堂堂男兒,無激烈澎湃,哪有慷慨悲歌,哪有死中求生的驚喜。算來算去,又真的能算清一切?
熱茶一盞,水汽雲霧繚繞,模糊了龍三的麵容。敖烈看看他,又歎氣頹然坐下。
百年來,習慣性聽從龍三,他總有辦法讓我敖烈不吃虧,也許他永遠是對的,我們是兄弟,他是為我好。
白龍敖烈走了,帶著少年的煩惱,往西海而去,去他最不喜歡的地方。
或許某西海是他最想去的地方,但那時侯就是不再少年時。
出乎意料的是北海龍王敖順來見他,他求龍三一件事,收一蛟龍敖德為徒。
一杆龍膽槍,先靈寶級別的禮物,作為拜師的儀程。
龍三笑了,如此重禮,這蛟龍必定和敖順關係匪淺。於情於理,他不好拒絕叔父敖順。
“叔父放心,他現在何處?”龍三有了悶棍,對此寶也不心熱,這槍以後是敖德的。
“北海一處洞附近,隻是我不方便出麵,他見我必定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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