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所有人都死了?”
“嗯,離和另一個人活到了最後,在決鬥的時候,離砍下了他的頭,他割開了離的喉嚨,然後我和狐就趁著離沒有死的時候展開了儀式。”
我沉默了一會,靜靜地整理著到目前為止所得的信息。
“喂,那個儀式你們是從哪知道的?”
“一個很古老的卷軸,上麵都是不認識的古文字,隻能通過旁邊的圖解勉強看出似乎是將三個人連接在一起,甚至可以複活死人。”
它忽然愣住了,抿著嘴唇,低下頭,似乎在回想著什。
“在那個卷軸上,有幾幅圖我們無論如何也搞不懂——不,也不是搞不懂,準確的是不太明白。”
“怎了?”
“它好像在,儀式中所需要的法陣是活著的。但是法陣怎可能會是活的呢,對吧,哈哈哈哈……”
它像是在服自己一樣,幹笑了起來。
我抬起頭,看著上的法陣。
活著的?
那一道道的紋路,那一個個的節點,那一圈圈的回路,雖然複雜到讓人頭皮發麻,但是感覺和我們所畫的法陣沒有任何不同,都是由魔力所構成的……
“喂,狐狸。”
“怎了?”
“你最好把身體還給狐。”
“不可能的。”
“接下來會發生什我也不知道,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把他放出來吧。”
“你要幹什?”
我沒有回答它,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釋放出了自己的魔力,黑色的箭再次出現在了黑色的右手上。
搭弓,瞄準,拉弦。
“喂喂喂,大黑你冷靜啊,你要幹什!可能會爆炸的!我們都會死的啊喂!”
將胸中的氣緩緩吐出,我穩定住自己的手。
目標,空上的法陣。
後果,未知。
隻是直覺告訴我,一定要這做。
僅僅是因為那近乎不屬於我的直覺而已。
“嗖!”
幾乎凝聚了我全部魔力,那支黑色的箭徑直射向空上的法陣。
“啊啊啊啊啊,大黑你幹了什啊都!”
“閉嘴。”
我死死地盯著那支箭,一刻都不敢移開自己的視線。
不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甚至可以看見那支箭飛過的地方所發生的異變。
它沒有碰到空上的法陣。
因為在此之前,已經有東西阻止住了它。
“嗡——”
空之上,巨大的法陣再次轉動了起來,互相摩擦的魔力流發出了令人不悅的聲音。
“喂喂喂,大黑,這家夥……”
它睜大了眼睛,話語戛然而止,眼神滿是恐慌和震驚。
“啊,沒錯。這個法陣是活著的。”
雖然無法用眼睛確定,看不見它作為生命的任何特征,但是出乎意料的,我打心底相信並確信它是活著的。
它有眼睛,有肢體,甚至有著我們所無法理解的身體部分,這些東西全都是存在的。
而且它的視線,已經看向了我們這邊。
“放開我,大黑,快鬆開繩子!”它開始驚慌失措了起來,顯然也是感到了法陣的視線。
“哦哦!”我一邊嘴答應著,視線絲毫不敢離開那個法陣,雙手顫抖著去幫它解開繩子。
那究竟是什?
在空之上,舒展著自己肢體,仿佛法陣一般的生物到底是什?那真的是生物嗎?
“大黑,發生了什!”
最先趕到這的是銀,因為一直盯著法陣,我沒有看清她的表情,不過從聲音來聽,它應該也是相當緊張,甚至隱約有恐懼的感覺。
“那個東西,”我指了指上,“雖然沒有準確的證據,不過它應該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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