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深牢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我才是宗主 本章:第11章 深牢

    三人大驚,誰成想那顏文博的兄弟顏文哲竟惹出這般大禍,其實顏文博卻深知自己兄弟不過是胸無點墨,不文不武的下流痞子;整日在青樓廝混,夜不歸宿。隻是縱然他色膽包,也不敢非禮皇後啊,想必此中定有蹊蹺。隻是顏文博三人今日經曆大戰,力不從心,若是此刻與金甲衛士相搏,或有損傷;眼下形勢於我不利,顏文博便道,“既然如此,這兵符就給你吧!”罷,丟給那使者一塊玉佩,原來可以調動顏家數萬大軍的,就是顏文博腰間的神馳玉佩。

    那使者接過玉佩,態度更顯傲慢,“陛下口諭,爾等即刻離開顏府,不得有誤!”

    “你!”顏文博恨得咬牙切齒,奈何今日傷勢尚未痊愈,才強忍怒火。

    藍芷柔卻道,“顏兄,你就這樣被他們收了兵權?”

    顏文博道,“我們身負重傷,與他們相爭恐有不測,不如從長計議。”

    寒淩霜也點頭道,“正是。今日之事頗為蹊蹺。我們權且撤出顏府,商議對策。”

    如此顏文博便取了家中至寶冰姿霞弓,三人一路出了顏府,在附近的一間客棧住下。那客棧雖不奢華,卻也幹淨,不過顏文博還是一臉嫌棄,畢竟他這種富家公子,哪住過平民的茅宅呢。

    “唉!想不到虎落平陽被犬欺啊。”顏文博長歎一聲,猛地坐在客房中嘎吱作響的木凳上。

    藍芷柔也坐下道,“那皇帝今日趁我等受傷之際,以顏兄大哥非禮皇後為由,收繳了你的兵權。總覺得是早有預謀。你們覺得呢?”

    二人也點頭稱是,那寒淩霜問道,“顏兄,你認為非禮皇後之事,卻是真假?”

    顏文博拳頭緊握,顯然是想起了以前大哥的所作所為都是些下流之事,一時恨得牙癢,卻又無可奈何的道,“家兄確實行為時有不檢,也欠了不少風流債。隻是縱然他膽子再大,非禮皇後恐怕也是萬死不敢。”

    藍芷柔道,“既然那皇帝你大哥非禮皇後,想必是捉奸在床,此時已經被他們抓住了。”

    顏文博搖了搖頭道,“恐怕家兄已經被他們押在牢,不知是死是活。”

    那寒淩霜建議道,“如今我們傷勢未愈,不如暫且休息一日,待到明日深夜,我們伺機潛入皇宮,查探令兄下落如何?”

    顏文博點頭道,“也隻能如此了。”

    那三人各回客房,此時已是五更了,今日之戰,寒淩霜雖有損傷,卻無大礙,眼下還十分精神,便再度修習那赤蓮心經,想不到此書不但令他修為大進,在練習此書功法之時,還有療傷的功效。如此一夜過後,寒淩霜已將書中研修內息之法牢記於心,若再遇敵,則以此功法催動招數,定然大有裨益。

    翌日,三人用了早飯,便上街搜羅了許多刀傷白藥,解毒靈丹,飛鏢煙球等物以備不時之需。如此之後,待到日落西山之時,三人聚在一處又商議,那藍芷柔先開口道,“今日搜集了不少可用之物,等到三更,我們便夜探皇宮。”

    寒淩霜道,“顏兄,那深宮似海,你可知地牢在哪?”

    顏文博自信道,“寒兄,我往日常出入皇宮,皇中的構造是一清二楚,莫是地牢,就算入那後宮,也如在自家花園中散步一般。”

    藍芷柔聲嘟囔道,“原來兩兄弟是一對好色坯子,被那皇帝除了倒也幹淨。”

    顏文博並未聽到那藍芷柔原是罵他,還關切的問道,“藍姑娘,你什?”

    藍芷柔尷尬笑道,“沒,沒什啊。”

    “哦。”顏文博見她神色尷尬,便不再問,隻對寒淩霜道,“雖熟知地形,但是仍要心皇宮四處巡邏的金甲衛士,萬一被他們發現的話,恐怕要殊死一戰了。”

    寒淩霜拍胸脯道,“卻也無妨,就算不敵,逃跑的功夫我們還是有的。”

    顏文博卻歎道,“是我連累了寒兄,本想與兄弟共享榮華富貴,哪成想卻落得這般境地。”

    寒淩霜道,“你我既然結為兄弟,理應肝膽相照,那些連累不連累的做什。”

    聽了這話,顏文博神色凝重的臉上漸生笑容,對寒淩霜道,“兄弟的對,是為弟失言了。”

    藍芷柔顯得有些不耐煩,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平靜的道,“唉,還不知是否有命回來呢,那些有什用呢。”

    這話卻也實在,不過還是讓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寒淩霜見已是三更了,便對二人道,“已是三更了,還請顏兄帶路,我們入宮一探究竟。”

    那瑤林仙宮距離客棧不遠,三人一路疾行,半刻便潛伏在皇宮外牆下了。顏文博對寒淩霜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從此處翻牆而過,如今的寒淩霜身法今非昔比,兩丈高的圍牆,竟然一躍而入,就連顏文博都吃了一驚,暗想道,“他的身法何時變得如此輕盈?與那宇文鬆戰時也不曾這般靈巧,莫非他一直在保存實力?”多想無益,顏文博也運起靈氣,右腳猛踏地麵,雖然躍到牆上,卻也無法翻過,隻從牆上跳下,如此兩人已在宮內,從麵向外丟出一條麻繩,原來那藍芷柔身為修士,身法極為差勁,隻得順著繩子爬進皇宮。

    三人躲在一片青竹的陰影中,躲避巡邏的衛士,待那衛士走遠,便悄聲行進;在顏文博的帶領下,一路之上還算順利,三人走了一會,忽然聽得遠處傳來人聲,卻不知些什,躲在樹後的寒淩霜探頭一看,竟然發現一隊銀甲衛士,那些衛士手執利刃走在前麵,身後的另一群衛士抬著一些木箱,這紅鬆木箱的構造好似棺槨一般,上麵還畫有某種神秘的符號,不知那符號含義為何;不過從衛士沉重的腳步可以看出,這木箱的東西頗為沉重。

    寒淩霜問道,“顏兄,你可認得那些銀甲衛士?”

    顏文博道,“不曾見過,按那皇帝的衛隊都是身著金甲的鎧兵,為何這些衛士身著銀甲?想必定有古怪。”

    寒淩霜忽然想起在鎮上被抓走的少女,據這些少女全部被抓來皇宮,莫非這箱中裝的就是那些被抓來的少女?想到此寒淩霜便問起被抓走少女之事,那顏文博道,“不瞞寒兄,確有此事。隻是皇帝行事十分謹慎,這種事情一向是由他親自處理,我們根本沒有見過被抓走的少女。”

    那藍芷柔卻怒道,“難道你就毫無惻隱之心嗎?眼見那些無辜少女被抓來這,生死不明?”

    顏文博卻顯得很無辜,對藍芷柔道,“我們顏家隻是外軍,抓走那些少女的都是皇帝的親信,若是阻攔的話,就意味著和皇帝宣戰。就算要反,也沒有好時機。”

    藍芷柔哼了一聲,卻道,“之前沒有好時機,現在卻連兵權都沒了,我看是更沒戲了!”

    寒淩霜打斷他們道,“都少兩句,眼下的事情還沒處理好,這些事情以後再。”寒淩霜猛一回頭,隻見藍芷柔身後悄然接近一個金甲衛士,那衛士揮起長劍,朝那藍芷柔的脖頸砍去,顯然藍芷柔並未察覺到身後有人;寒淩霜大驚,好像心髒要從嗓子蹦出一般,時遲,那時快,寒淩霜也顧不得那許多,抽出腰間黑劍朝那金甲衛士擲了過去,所幸寒淩霜佩戴的懸牛腕增加了許多臂力,還未等那衛士砍到藍芷柔,就已經被寒淩霜的黑劍貫穿了前胸,那衛士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見那寒淩霜擲劍而來,藍芷柔吃了一驚,趕忙回頭一看,一個金甲衛士倒在了地上,身上插著那把淬魂黑劍,鮮血還汩汩流出,藍芷柔驚出一身冷汗,對寒淩霜道,“淩霜,謝謝你救了我。”

    寒淩霜走近藍芷柔,對她道,“還好來得及,簡直要嚇死我了!要是你受了傷,我的罪過可大了!”

    藍芷柔麵色漸生緋紅道,“嘻嘻。是啊,你可過不會讓我受到傷害的啊!看你這次的表現還不錯!以後要繼續努力!”

    顏文博也道,“好在大家都沒事,也沒有驚動守衛,我們繼續前進吧。”

    寒淩霜從那衛士的屍體上抽出淬魂黑劍,忽然一股莫名的感覺湧了上來,這種感覺像是一種來自深淵的寒冷掃過他的全身,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也沒在意,隻當是自己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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