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奕麵無表情的盯著南司執,他的臉上看不出什情緒,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身上帶的子彈已經全部用完了,如今這把槍隻是個擺設。
“段肆義,他人呢?”南司執的聲音微冷,“不過也不難想,你既然能假扮他無非也就讓你們擒住了,真沒有。”
“嘁,還好意思說別人呢,自己不是一樣上當。”淩冰涵忍不住奚落。
“你似乎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啊小姑娘。”南司執笑著看向淩冰涵。
他頓了頓,隨後又說,“你哥哥可比你穩重多了。”
南司執首次當著淩冰涵的麵提及南黎痕,淩冰涵臉色猛然頓住,難以遮掩住的緊張。
“放下槍。”南司執這句話是對千夏奕說的。
“哈,你腦子抽了?你讓他他就放?他憑什聽你的!還是說你妄想那個什精神控製的藥劑妄想的魔怔了?”淩冰涵回神,她聽南司執的話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現在處在一個僵持狀態,一旦千夏奕放下槍就相當於打破了這個僵持的平衡,沒了威脅的南司執就成了刀俎,他們淪為魚肉。
淩冰涵當真是沒有一點人質的自覺,該懟的時候一點也不客氣,仿佛自己才是拿著槍主宰對方生命的人。
此時南司執依然沒有放下的好聲好氣,他語氣中夾雜著幾分陰鷙,“小姑娘,你是真不想活了?”
“怎會,不過比起我自己,你好像更想讓我活著!”淩冰涵拿捏到了南司執,如果不是自己對南司執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實驗容器,恐怕南司執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去把她從a市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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