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黑暗”“死寂”
不冷,不熱。不癢,不痛,就好像是被囚禁在一片絕對漆黑寂靜的虛空麵
不!
不是囚禁,更準確的,這種感覺
這種沒有眼睛去看,沒有鼻子去聞,沒有耳朵去聽,沒有皮膚去觸
這種沒有視覺,沒有嗅覺,沒有聽覺,沒有觸覺
甚至就連自己的軀體、靈魂存在都感知不到的感覺
更像是自己早已被,這不停湧動著的黑暗所吞噬,隻餘下自己的意識,還被永遠的,囚禁在這片不可名狀漆黑之中。
等待著,等待著
被這湧動的黑暗,永遠的融化
“啊!!!”
猛然從仿若漆黑深海,寂靜深淵一般詭異扭曲夢魘中掙脫出來。驚恐的睜開自己雙眼的,滿頭冷汗的烏茲拉。就如同是那些才從冰冷海水中,撈上來的溺水者一般,劇烈的喘息的著。
“沒事,沒事”
伴隨著一陣親和溫柔的溫婉柔語。就如同是對待一個,寶貴易碎的藝術品一般。無視烏茲拉驚恐眼神,和那些因為麻醉劑的影響,顯得有些柔軟無力的抗拒。
輕柔而又強勢的,將烏茲拉的頭顱懷抱在自己的懷。低著頭用自己的臉頰去摩挲著,驚恐的烏茲拉頭發,用自己的體溫、接觸來安撫著,烏茲拉驚恐情緒的淵禮。輕緩柔軟的話語是那溫暖親和,讓人忍不住的
想要去相信,想要去依靠。
“沒事了,沒事了。”緊貼著,烏茲拉臉龐的淵禮柔聲安慰著。
“那隻是殘留在你體內的,殘留恐懼藥劑的最後影響而已。你已經沒事了,沒事了”
“來跟著我的節奏。呼吸吸氣呼氣吸氣”
“你現在才剛醒,情緒再這激動的話,身體會受不了的。”
“怎樣,現在好點了嗎?”
注意到烏茲拉身上的顫抖終於平緩下來的淵禮,放開烏茲拉的頭顱。微笑著,和煦溫暖的就如同是穿透陰霾雲層的,那一道明媚光束一般,溫柔的對著烏茲拉問著。
或許是因為是,總算是度過了夢魘初醒的那段渾噩時間。終於是想起了,自己早已是被人俘虜。現在正處於再怎反抗,也無濟於事的“敵為刀蛆我為魚肉”境地。“識時務者為俊傑”破罐子破摔的,徹底放棄了反抗
又或許是因為,經曆過那份詭譎黑暗的恐怖夢境之後。淵禮清麗溫和的笑臉,實在是太過溫暖的原因。
烏茲拉隻是猶豫了片刻,便是快速的決定接受了,淵禮的好意。
“真,真的?”
囁嚅的蠕動著嘴唇的烏茲拉,話語中還帶著些許,被還沒徹底消散的麻醉劑所影響的含糊。
但是很快,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一樣。語速突然加快的烏茲拉,語氣急促尖銳的嘶喊著。
“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怎感覺不到了,我的身體”
“你,到底把我的身體這了。”
語氣尖銳,言辭激烈。烏茲拉現在的態度,與其是在詢問,倒不如是在之吻淵禮。
這種行為是錯的!
烏茲拉知道,毫無疑問烏茲拉知道。
畢竟,認清楚現實。在將自己打敗、俘虜的敵人麵前。馬上投降,然後有多獻媚,就多獻媚的討好他、恭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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