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尹喬休都會送信來,我和他並不多說什話,隻是兩人都有了一種習慣成自然的默契。他每日來兩次,一次來把信拿走一次來把信送過來,我沒曾請他坐在喝一口水,他也從來沒有多問關於我和他大哥的情況。
之後喬嶼的信我把它們一並收起來,塞在我櫃子的第二層抽屜下的暗格。每次思念喬嶼我便拿來讀,字字情真句句意切。我想著等禁閉夠了一個月,我便能與喬嶼在府外見麵了,我掐指算著還剩在五天,日子過得很快的。
突然有人推門而入,我猛地把信塞進抽屜。鸝兒也知道是自己莽撞了,立即跪下說“小姐,是我唐突了”我故作鎮定的說“不礙事,不過是寫了一些女孩子的小心思,我還以為是外人呢,你快起來吧”鸝兒把給我準備入秋的被褥鋪好便出去了。我趕忙把信塞回暗格就去睡了。
整夜睡的都不踏實,心還是怪怪的,天還沒亮我便起床準備把喬嶼的信一並燒了,反正也要見麵了,這些東西多留一天就多一天的禍患。因為不敢開燈怕驚動了旁人,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摸索著抽屜的暗格——
不見了,所有的信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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