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我們需不需要通知季姐?”龍一想著畢竟陳乞兒還在季溫酒哪,這個陳乞兒跟那對老夫妻一起生活了那長時間,不定知道這井下到底藏著什怪物。
薑燼戈眯了眯眼,就算龍一不他也會去問問陳乞兒,他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尤其是他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這件事我自己去問就可以了,你準備下,我們今晚就出發。”
“是。”龍一低頭走了出去。
晚飯過後,薑燼戈先是回自己的院子換了件衣服,隨後幾個起落便跳進了季溫酒的院子,悄無聲息的推開了門。
聽到動靜的季溫酒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光聽這腳步聲她就知道是誰來了。
“我,你這晚不睡覺,跑我院子來準備暗算我?”季溫酒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薑燼戈彎了彎嘴角,臉上掛著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不,準確來是來采你這朵嬌花。”
聞言,季溫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她還是個孩子好不好?
薑燼戈走到床邊伸手就將季溫酒撈進了自己的懷,聞著季溫酒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心一陣滿足。
季溫酒不舒服的掙紮了下。
“乖,別動。”寵溺的聲音在季溫酒的耳邊響起,季溫酒有些不適應,但還是停止了掙紮,臉色微紅。
“這晚跑過來到底什事?”
“嗯,沒什事,就是想你了。”薑燼戈眷念的在季溫酒的脖子處蹭了蹭,也不知道為什,他就是對懷的人兒沒有抵抗力,雖然明知道她還隻是一個孩子。
季溫酒的臉色更紅了,這個男人,還真是一言不合就開撩,但好在色已黑,薑燼戈看不到她通紅的臉。
“你再不正事,我動手了啊。”著季溫酒就動了動手。
薑燼戈眼眸一暗,他還記得那日在破廟動手時在季溫酒身上所發生的異樣,那劈啪啦的閃電劈在人身上可不是開玩笑的。
“好了,不跟你鬧了。”依依不舍的鬆開手,“我是想問陳乞兒一些事。”
“問陳乞兒?怎了?”
“是破廟的那口井,我排了兩撥人下去無一生還,所以我想問問陳乞兒知不知道麵有什東西。”
季溫酒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那井的東西如此古怪。
“嗯,我帶你去見他。”話季溫酒一個閃身帶著薑燼戈進了空間,這也不是薑燼戈第一次進來了,所以她不需要遮掩什。
倒是薑燼戈,再一次進來空間,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震撼。
“下次不要隨便就進來了。”雖然四周很安全沒有人,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季溫酒知道他的顧慮,點了點頭,她這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陳乞兒一出去就很有可能被追蹤到位置,她可不希望給家人帶來什禍事。
“走吧,他在麵。”
兩人走進了陳乞兒所在的房間,此時的陳乞兒正在睡覺,白折騰的不輕,所以這會兒睡得很沉。
“醒醒。”季溫酒走上前伸手將陳乞兒推醒。
陳乞兒半夢半醒的揉了揉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人。
“你們怎進來了?”
“進來問你點事,你先起來。”
“好。”
陳乞兒見兩人的臉色並不好趕忙穿好外衣隨兩人走了出去。
“我問你,那口井下麵到底有什東西?”薑燼戈冷聲問道。
陳乞兒臉色未變,結結巴巴道,“你,你們下去過了?”
“嗯,兩撥人,無一生還。”薑燼戈越聲音越冷,冰冷的視線射向陳乞兒,猶如在看一具屍體,雖然知道陳乞兒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但他還是沒有辦法忽略陳乞兒曾今跟那對老不死的是同夥的事實。
陳乞兒的臉色更白了,“你們不應該下去的!”聲音很是激動。
季溫酒蹙起眉頭,“那下麵到底有什?為什我們不能下去。”
麵對季溫酒的逼問,陳乞兒緊緊咬著下嘴唇,一聲不吭。
“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瞞著我們?”
“不,我不是要瞞著你們,而是你們對付不了那些東西的,除非”
“除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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