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優乖巧道:“挺好的。”
“以深有沒有欺負你?”
言優斟酌回應:“不會,他有照顧我。”
墨父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連說了兩遍‘那就好’,言優直覺他話有話,卻又不懂到底是何意思?
用過晚飯,墨以深被墨父叫到書房談論公司的事。
言優便一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翻閱雜誌。
利叔沏了壺花茶,給言優倒上。
言優接過:“謝謝利叔!”
“客氣了,小姐一個人很無聊吧!”利叔道。
言優搖頭,淺笑:“也不會。”
利叔看著她,真心喜歡這乖巧的丫頭:“無聊的話,我帶你去少爺小時候的房間看看如何?”
言優頓了下,其實她現在更想回家的,但又不好推卻的太明顯:“呃...沒經過他的同意,會不會不太好?”
“不礙事,少爺並不會介意,何況是你,我帶你去!”
拗不過長輩的熱情,言優汗顏,隻好起身跟上。
推開門,一股清冽的木香撲鼻而來。
開了燈,利叔歎道:“已經多年沒有入住過了,總歸少了些人氣。”
房間明顯是經常打掃的,一塵不染。
最顯眼的便是靠牆而立的偌大的置物架,每層格子都擺放著不同項目的獎杯。
項目涉及的範圍極廣,鋼琴,跆拳道,工程設計,科研項目等等...
見言優望著那些獎杯,利叔一笑,平淡道:“這些獎杯一開始都是少爺的母親收集擺設在這的,後來她離開了,就都由我在擺弄,隻是,後麵得來的獎項從沒有人看過,優優小姐,你算是除我以外第一個來看的人呢。”
“墨伯伯也沒來看過嗎?”言優疑慮問道。
利叔搖頭微微歎息:“或許是怕看到這些觸景傷情吧!”
墨以深是單親家庭這點,言優早就聽父親提起過。
據說,當年墨伯伯是因為商業聯姻才娶了墨以深的母親,後來不知因為什,墨伯伯主動提了離婚,資產劃了一半給她,孩子的撫養權歸他,而那時候的墨以深,才不過10歲。
利叔繼續道:“少爺也是,自從留學歸來後便不再住在老宅,更是不踏足這房間。”
言優一聽,有些無措:“那我這貿然進來,會不會逾越了?”
利叔一笑:“小姐,你放心,其實這是老爺的意思,讓我帶你來看看。”
言優抿了抿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小姐,你在這隨便看,我就先出去了,有事可以叫我!”
待利叔離開,言優一個人在偌大的房間轉悠。
利叔說墨以深已有多年不再踏足這,墨伯伯卻讓利叔帶她進來,究竟什意思?是想讓她做些什嗎?
晃晃腦袋,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
在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外文書,攤開,密密麻麻的字,愣是一個字也沒看懂。
再次看了眼封麵,寫的應該是俄語,合上書本,將書歸位。
指尖繼續流連,最後停駐在顏色已經泛黃的一書本上。
是本古老的詩集,正翻閱著,忽覺有東西掉落在地。
是張照片,言優撿起,一看,照片上的人正是青澀時代的墨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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