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深慢條斯理的把粥端到外麵的餐桌上後,又進廚房端出幾碟小菜,隨即緩緩解開身上的圍裙。
他頭也沒抬:“看了那久,覺得好看嗎?”
言優一愣,隨即笑笑:“好看,墨先生你這賢惠,我該怎獎勵你呢?”
墨以深笑了下,抬頭,對上她的眼睛,神色帶了幾分認真:“不如,以身相許吧!”
言優聞言,頓了一秒,莞爾:“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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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畫廊,到處充斥著藝術的氣息,牆壁上稀疏掛著一幅幅五顏六色的精致的作品,在燈光投射下,愈發熠熠生輝。
展會相對比較安靜,偶有愛好者對著喜歡的作品駐足停留,會與同伴輕聲細語的加以讚揚。
畫廊內部的隔間辦公室,墨以深靠著真皮沙發漫不經心的翻閱著展會的畫冊。
良久,門倏忽被推開。
墨以深以為是言優,第一時間抬頭,可看見來人,隨即又側回頭。
進她男朋友來巴黎了,這會兒正坐在間,他聽後便想著來打聲招呼。
可這是怎回事,墨以深怎在這?
墨以深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腦海掠過一絲精光,安格感覺自己說話都哆嗦起來了:“不,不是,什情況?”
合上畫冊,隨意丟在一旁,墨以深沉聲道:“不是什?不是男女朋友?”
安格張了張口,還未出聲。
墨以深起身,淡然打斷道:“確實不是,準確來說,是未婚夫妻關係。”
瓦特?安格詫異。
墨以深走到門框旁,看了眼外頭還在忙碌的言優,斜睨了眼安格:“你很閑?那去接替優的工作吧。”說完,便款款往外走。
留下一臉懵然的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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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會後有慶功宴,言優本想推辭,陪著墨以深,可奈何人手實在不夠,少了她這個領班更是不行,不過,幸好墨先生夠大氣,索性答應陪她去慶功宴,這樣一來,工作戀愛兩不誤。
慶功宴上,燈光璀璨,觥籌交錯。
言優一身黑白製服端著酒托盤穿梭於一眾西裝革履,窈窕纖姿間。
雖是畫展,但來人不乏一些愛好名畫的商界人士。
言優忙了半天,終於得空休息。
循著望去,他正端著酒杯跟幾個看上去就像是精英人士的人侃侃而談,還真是到哪都有相識的人!
他站在那,姿態閑適,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貴胄氣息顯露無遺。
言優看著,心想:怎可以這好看!
正想著,肩膀從後被拍了一下。
安格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嘖,眼睛都看直了,注意點形象哈!”
言優回頭白了他一眼:“幹嘛?”
安格雙手抱胸,看了看那人,又用指尖戳了戳言優:“你說你什眼神,我這帥的人你都沒看上,怎就看上那麵癱了。”
言優挑眉,不悅的側頭看他:“難道要像你?表情豐富的像白癡?人家那是低調內斂不動聲色好不好。”
不過,他與人交談時確實沒什太多的表情,更多時候他都是麵色淡然,讓人分不清他的真實情緒。
安格氣歪了嘴:“我像白癡?”
言優眉眼皆笑:“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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