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雲推門微笑:“心中有點小小的疑惑,就像是紮了根刺,不說出來就很不爽。”
羽妃坐回沙發,“還對圖騰世界的事情耿耿於懷?”
說罷,羽妃大大方方的指著門後板凳:“請坐。”
說話間,羽妃看了眼旁邊的曹魂,這家夥早在狄雲進門前,就已經將光線扭曲,將曹嵐和毒匕三人的存在隱藏起來。
狄雲坐下,未做掩飾:“正是如此。”
狄雲四十一歲,出生在孤兒院,從小摸打滾爬,從最卑微的社會底層混到人上人的地步,相比起粗暴的鬥毆,懂得審時度勢才是他爬到現在地位的主要原因。
誠然,這家夥有不少怪癖,他平時滴酒不沾,實則海量,一碰酒必然要喝的酩酊大醉;他平時穿著放浪形骸,可到重要場合他必定是所有賓客中最耀眼的一個;他平時不玩遊戲,可一玩遊戲,就必須要在網絡上刷出第一的頭銜。
從底層爬到最高層,非但沒有讓他有絲毫自卑意識,反而增長了他的自負,因為在他看來,隻有他這樣優秀的人才,才能從底層踏上巔峰。
所以他才會對圖騰世界發生的事情耿耿於懷,明明已經計算好了一切,最後關頭卻被羽妃柳林這兩個家夥摘了個桃子。
狄雲不在乎圖騰世界的獎勵,他在乎的是輸贏。
為了贏,他利用並支開了雪紗夜,為了贏,他給棒子準備了大禮,為了贏,他親自調配毒氣……
結果卻莫名其妙的輸了。
狄雲表達他的疑惑:“我很奇怪,在我的計劃中,最後李源真可能得到你身上的點數,但他身體那時應該吸入過量毒氣,無法動彈。你的同伴有我的破損防毒麵具,仍有行動能力,卻不應該有點數對付我。”
羽妃聳聳肩:“過了這久,還糾結於一場遊戲的輸贏,這就是你們男人嗎?”
狄雲笑開:“不是我們男人糾結於遊戲的輸贏,而是我們糾結於遊戲的輸贏,如果贏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會怎做呢?”
羽妃眯眼,眼神射向狄雲,鋒銳一如既往,狄雲卻隻是不卑不亢。
羽妃擺手:“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最後我不是被李源真幹掉的,我是自殺的……所以按照遊戲規則,我可以自主選擇點數的繼承者,我把身上的點數都給了柳林。”
“我想,他應該就是用我給他的點數,找到並且偷襲了你。”
狄雲眉毛揚起:“自殺?可我記得,李源真最後製服你的時候,理論上你應該什都做不了吧?”
羽妃笑笑:“有的時候,什都做不了,也是種自殺辦法。”
邊說著,羽妃微微張嘴,指了指自己潔白的牙齒,去找那家夥前,我在自己的牙齒藏了毒。我用力咬著包裹就什事都沒有,可一旦我失去力氣,包裹就會滑落到口腔,被我的唾液融化,放出麵的毒素。
羽妃低聲說:“氰化物,劇毒,入口即死。”
狄雲看著羽妃:“氰化物?你身上居然隨身攜帶這危險的東西……”
羽妃特意拍了拍自己的包裹:“永遠不要小瞧女人隨身的包包,你永遠不知道我們的包包帶著什危險的東西。”
狄雲眉毛一挑:“氰化物,香水,你的包包經過哆啦A夢的加持嗎?”
他也不是傻子,藏在階梯上,被羽妃輕而易舉找到的時候,就懷疑身上被種下什東西,在被幹掉前,他也聞到了香水味。
羽妃滿臉的不以為意:“嘛,有備無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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