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米娜囂張狂妄的樣子,我的火氣也一下子竄出來,曾經她將我的孩子摔成腦震蕩,曾經她給了我多少威脅和侮辱,我都還未曾討回來,誰知她居然還這囂張地挑釁我。
我冷冷地站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麵前,一字一頓地說:“做人不要太囂張,狂妄的狗一般都沒有好下場,人也一樣。”
聽到我居然敢罵她,她的一張粉臉一下子失了顏色,猛地抬起手就準備扇我耳光。
結果卻被我一把緊緊地將胳膊抓在手,“怎,這快就沉不住氣想咬人是嗎?趕緊收拾好你的囂張和蠻橫,從哪兒來的,馬上回到哪去,不要在這丟人現眼。”
米娜的臉都氣得扭曲起來,“好你個柳清秋,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你急急地把你那個傻兒子要回去,不在家好好看孩子,卻跑到這臭美。怎,你又勾引上別的男人了嗎?否則,你怎有錢做美容?那男人睡一晚給你多少錢?”
“啪!”我一記響亮的耳光甩過去。
她萬萬沒想到我竟然敢動手打她,氣瘋了似的想要向我撲過來,卻被小桃一把抓住。
“米娜,這一記耳光是賞你的,你把我的孩子摔成腦震蕩,這一記耳光都是輕的,打你十記耳光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今天你又故意挑釁我,滿嘴的胡說八道。我告訴你,我再怎樣都跟你沒有半分錢的關係,你無權指責我。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蕭家都快沒落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我冷冷地轉身離開。
背後傳來米娜歇斯底的喊聲,“柳清秋,你給我等著,我絕對饒不了你。這次蕭家的危機,肯定是你背後一手操縱的,否則不會這莫名其妙。柳清秋,我會讓你受到懲罰!”
我冷笑了一聲,頭都沒有回,究竟是誰該受到懲罰?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保姆雅琴姐抱著冬兒去天愛醫院做康複訓練,這是我們每天雷打不動的生活內容。
即使生意再忙,我也會提前安排好一切,無論何時何地,孩子都是我生命的第一位。
看著他的狀態一天天越來越好,我心真是說不出的高興。
他已經開始學著走路了,康複師把他放在地上,我在幾米之外衝他伸開手掌,滿臉笑意地輕輕喚著他。
我的冬兒既緊張又興奮,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步子向著我走過來,一下子咯咯笑著撲進我的懷。
我的孩子終於能走幾步了,他和我這幾年風雨無阻的艱辛沒有白白付出,我簡直幸福得都快要飛上了天,對於別的孩子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我的孩子卻要付出這多辛苦和努力。
終於在他四歲的時候,他邁出了人生的第一步,我終於看到了生命的曙光,這怎能不讓我驚喜?我的孩子勇敢的走出了第一步,我相信,未來他一定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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