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的冷笑,蕭鴻的眼光黯淡了下去。
“清秋,你不願意帶著孩子和我一起生活嗎?”
想起米娜的威脅,我還有得任何選擇的權利嗎?
我隻想我的孩子平安,對其他的一切,我不敢奢求。我隻求盡快隨了米娜的意,讓她肯放過我的孩子。
於是我冷著臉對他:“我不願意,十分不願意,非常不願意。你是貴族公子哥,而我,隻是一個卑微不起眼的女人。我高攀不起你,也並不想高攀你。
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隻希望你不要再來幹擾我的生活。我有自己的選擇權,我快和別人結婚了,而你也盡快和米娜結婚吧。”
“誰?那個人是誰?”蕭鴻臉一冷,他蹙著眉深深地盯著我。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有自己的新生活,希望你不要打擾。”我冷著臉不去看他。
“好吧,你永遠都是這倔。但是我要告訴你,你有選擇生活的權利,我也有,我不和米娜結婚也是我的自由。”蕭鴻的目光變得清冷。
完這句話,他便轉身離開了。
留下我一個人在病房中像一隻困獸一般。
為什所有的人都可以要挾我?米娜用孩子來要挾我,蕭鴻用不和米娜結婚來要挾我。
憑什?我到底做錯了什?
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我要用法律的手段來維護我的孩子。
誰也不能把我們母子分開。
我忍著煎熬,在醫院呆了三,這三,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孩子,連做夢都是孩子的哭聲。
我夢到米娜狠狠地用巴掌打冬兒的耳光,用長長的指甲狠狠地掐著他嫩白的臉。冬兒疼得哇哇哭起來,拚命地掙紮著,卻怎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她就像一個魔鬼一樣,時刻纏著我的孩子。
我拚命掙紮著從夢中驚醒,心痛到無法呼吸,我終於深深地體會到連呼吸都是痛的。
我不敢再入睡,生怕又夢到剛才那一幕,隻好睜著眼睛捱到明,任憑淚水滾滾而落,打濕了枕頭。
三以後,我終於可以出院了,我疾步走出醫院,直接來到律師事務所。
聽完我的敘述,律師搖了搖頭:“柳女士,如果蕭先生真是這個孩子的生父,那法律會把孩子判給他的可能性比較大。”
“什?”我猛地吃了一驚,“孩子是我生的,我是他的母親,他從到大沒離開過我,而蕭鴻雖然是他的生父,但一都沒有帶過他,法律為什要向著他。”
律師歎了口氣:“從感情上,孩子當然應該跟隨母親。但是以你目前的狀況,你沒有工作,沒有經濟來源,無法給孩子一個良好的生存環境及安穩的未來。
而蕭先生不同,他有強大的蕭氏集團做後盾,強有力的經濟支持,法官完全有理由相信,孩子跟著蕭先生比跟著你更有保障。”
聽了律師的話,我一下子呆在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出來。
我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當別人麵對這樣的奪子大戰時,我十分讚同法官的看法以及法律的判決,當然認為誰的經濟條件更好,孩子理應由誰撫養
可當今的事落在自己的頭上時,我竟覺得法律這樣的不合理,以經濟實力來決定孩子的撫養權,完全不考慮當事人的情感,不考慮孩子的需求,這不合情,也不合理。
我隻知道,我的孩子需要我,誰都不能代替我,誰都不可能像我這般愛他。所以法律應該考慮孩子的感受,而將他判給我。
可是我的冬兒是個腦癱孩子,他不可能像健康孩子那樣出來他要跟媽媽生活。
他隻能無聲被動地接受這一切。
而我,作為他的親生母親,難道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別人搶走而無可奈何?難道隻能眼睜睜的看到他被別人虐待而毫無辦法?
我的心如此煎熬,煎熬到想要撞牆一般。
我要想辦法要回我的孩子,一都不能再拖,多拖一,我的冬兒都有可能在承受著那個女人的虐待。
怎辦?我急得團團轉。
不行,我得知道孩子在哪,我要確保他現在平安。
我要去找米娜,我要去找蕭夫人,我要求她們把孩子還給我。
她們家在哪,我不知道,我問蕭氏集團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我想他們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告訴我。
我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跟蹤。
我買了一頂大大的帽子戴上,並戴上墨鏡和口罩,偷偷地來到蕭氏集團樓下等著。
米娜終於下班了,當她嫋嫋婷婷的身影剛離開公司,我就偷偷地尾隨上去。
看到她那輛大紅刺眼的寶馬車離開車庫,我迅速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跟上前麵那輛紅色寶馬。”並隨即遞上了一大把錢。
出租車師傅愣住了,馬上欣喜地接過錢,一腳油門跟了上去。
那輛紅色的寶馬終於拐進一片高檔別墅群,在一所裝修豪華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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