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尊敬的賓客,你們好!”巨大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三人的聊。讓三人意識到格鬥可能要開始了,三人都不約而同地申長脖子,向下發競技台看去。
競技台的用一個巨大的方形金屬絲做的圍欄包圍了起來,但是圍欄不高,最多不超過兩米的樣子。在方形對角線的角落上,坐了兩位持弩的黑衣男子,時刻戒備。而競技台麵兩邊分別放置了一個金屬籠子,一看就是玄鐵打造的,非常堅硬,這種玄鐵打造的牢籠,非地階以上強者絕對無法破開籠子。
每個籠子麵都有一個人,一個穿著黑色的囚服,另一個穿著白色的囚服,目前都是盤坐在籠子一動不動。
中央處站立著一個穿著花哨的中年男人,可能是類似於主持人的角色,手上拿著一個喇叭狀的法器,通過這個法器將聲音放大,傳給競技場看台座位上的觀眾。見觀眾注意力都吸引到了競技台上,這個主持人用誇張的語氣大聲道“今又是十一次的比賽日,非常高興能跟大家相聚一堂。鮮花短,為大家介紹今的第一對決鬥的選手!”
主持人走到一個籠子旁邊,指著穿著黑色囚服的人,介紹道“大家請看,這個選手的代號是甲,原來是一位山賊,專門攔路搶劫,擅長用單手刀”,完,一個服務人員拿了一把鋼刀,放在在籠子的門口。
主持人又走到另外一個籠子的旁邊,用手指了指籠子穿白色囚服的人,又介紹道“這個選手的代號是乙,原來是一位江上大盜,擅長用刀。”完,服務人員又拿了一把同樣的鋼刀,也放在了這個籠子的門口地上。
介紹完選手,主持人來到了中央,繼續道“各位賓客可能已經等不及了,再浪費大家一點時間,為大家介紹一下場地規則,為了保證安全,兩位選手不能離開圍欄以為,哪怕因為被對方打飛出去,而飛過圍欄,也是不允許的,旁邊的兩位師傅會一律射殺!那,好了,讓我們開始吧!”
這個時候,主持人腳下地板移動,主持人下沉消失了,隨後地板恢複原狀。兩個籠子突然間被吊了起來,兩位選手恢複了自由,都不約而同地快速拿起了鋼刀。不同的是,身為江匪的白衣選手,身材略顯瘦弱,但是身手更加敏捷一些;身為山賊的黑衣選手,身材更加健壯。
黑衣選手知道自己勝在力量,短於敏捷,利於快速取勝,拖得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於是抓緊時間,不斷貼近對方搶攻。白衣男子,也是格鬥老手,知道自己的優勢,知道不能急於硬拚,要利用敏捷優勢,拖延時間,找到破綻,一擊必殺。於是,競技台上,黑衣男子不斷猛攻,白衣男子隻是利於身形敏捷的優勢左突右擋,僅做防守,場麵一時一邊倒起來。沒有亡命實戰經驗的圍觀賓客都以為兩者實力懸殊,黑衣男子很快就好取勝,講白衣男子斬於刀下。
這時候,牧哥手持玉佩,心中默念“客棧兌換係統”,腦海中出現了阿金的身影。牧哥問道“阿金,你能不能掃描人的修為修行功力?”
阿金一副意思的表情,肯定道“當然啦,牧公子,你要掃描誰?不過,每三次免費,每次不超過五個人哦!”
得到肯定的答複,牧哥鬆了口氣,道“幫我掃描競技台上的四個人的等級,可以?”
“沒問題,牧公子稍等!”完,阿金就運氣特異功法,突然眼睛變成金色,露出金色的光芒。過了一會兒,眼睛恢複原狀,阿金回答道“黑色衣服年輕人是人階七等,白色衣服的年輕人是人階八等頂峰,兩個中年人都是靈階以上。”
得到需要的答案,牧哥又好奇問道“中年人具體登記看不出來?”
阿金無奈笑道“因為你級別過低,暫時無法掃描出靈階以上的人具體力量。”見牧哥有點不高興,阿金又補充道“反正,你知道是靈階以上就好,遇到這樣的人,你躲遠點就好”
看到牧哥一臉不服氣,又接著故意打擊道“現在的人你現在對這類人無法造成任何威脅,這個是絕對實力的差距,不是任何取巧手段可以破解的!”
牧哥隻得沒好氣地道“知道了知道了。”
見牧哥把自己的忠告聽進去,阿金又道“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
“沒有啦沒有啦”牧哥答到。
阿金的身形一閃,瞬間消失不見。
牧哥也默念“退出係統”
回到現實中,係統中的時間在現實中也就是一瞬間,在旁邊的人看來牧哥也就是剛剛發了一下愣而已。
繼續觀看比賽。
牧哥知道了白衣男子比黑藍男子的實力,高出一截,同時又看到現場,隨著時間的推遲,比賽節奏,慢慢被拖入白衣男子的節奏中。牧哥也就知道了:白衣男子隨時可能會翻盤逆轉。
隨著比鬥的僵持,黑衣男子的額頭,逐漸開始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在外人看來,黑衣男子是壓著白衣男子打鬥,但實際上,黑衣男子的感覺卻是:自己如同是在風暴中的船,充滿危險,隨時可能翻船。
發現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黑衣男子則時刻緊盯白衣男子的步伐。就在這時,故意用刀使出一個力劈華山的招式,劈向白衣男子的胸口要害。白衣男子又用出來自己的步伐,側身進行躲避。這個時候,變異發生了。黑衣男子的劈向胸口的刀的軌跡發生了奇特的變異,橫向砍來。
很多觀眾都發出驚呼“啊!”,就在大家以為白衣男子馬上會不被刀看斷為兩節的時候。白衣男子一咬牙,單手持刀與對方硬拚了一記,隨後白衣男子嘴角噴出一點點的鮮血,然後倒飛了出去。
黑衣男子也吃力得向後退了兩步,才穩住步伐。
同時,負責保護現場的兩個中年男子都拿起了手上的弩,瞄準了倒飛出去的白衣男子,因為看著倒飛出去的軌跡很有可能會飛出圍欄範圍。
就在大家以為白衣男子馬上要被擊斃,而感動分外惋惜的時候,異變再次發生了。
就在快要飛出圍欄範圍的時候,白衣男子,家,嘴巴中的鮮血硬生生的咽下,然後用雙手抓住刀,刀尖頂住玄鐵圍欄。悶哼一聲,白衣男子硬生生的,止住了身體倒飛出去的趨勢。在眾人的一片喝彩聲中,仰躺落在了圍欄內測。圍欄角上,兩位負責安全的中年男子麵無表情地把已經瞄準的弩又放了下來。
見對方沒有飛出圍欄而被擊斃,黑衣男子也顧不上失望,以趁你病要你命的氣勢,持刀快速衝了過來。
就在很多人以為白衣男子很難再次躲開這個致命一擊的,而閉上雙眼時候,場上又出現了變故。白衣男子雙手微微一推圍欄,身體向競技台中央滑去,堪堪又避過了黑衣男子的奮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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