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紀瓔選擇相信蕭景琰不是那種人,但還是越想越生氣啊,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向下落。
紀瓔是一路哭著走回家的,吃早飯的時候,樂天看見她紅腫的雙眼,問:“媽媽,你的眼睛怎了?”
“沒事,進沙子了而已。”
“那樂天給媽媽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這話,紀星辰也對她說過,瞬間,眼淚如泄了閘的洪水,不斷往外湧。
看見紀瓔哭了,樂天徹底慌了,慌忙拿紙巾幫她擦著眼淚,道:“媽媽,是不是樂天吹疼你了。”
盡管心委屈,但在孩子麵前,也不能失態,她止住眼淚,摸了摸樂天的小臉:“不是樂天吹疼媽媽,是媽媽腦子進水了,剛才在排水。”
哭著笑,真的好醜啊。
晚上,紀瓔化妝準備去上班的時候,蕭景琰回來了。
紀瓔專心致誌地化著妝,完全就當蕭景琰是空氣。
他知道,她一定是還在為早晨的事不開心,從盒子拿出一條項鏈,戴到了紀瓔的脖子上。
在她耳邊輕:“送你的,喜歡嗎?”
鏡子的項鏈,和今天早上禦怡凡脖子上戴的那條一模一樣
腦袋轟隆一聲,覺得天都要塌了,赤果果的諷刺,像一把無形的利劍,一下一下地刺進她的心窩,疼得不敢呼吸,噙著眼淚,緊咬著下唇,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脖子上的項鏈。
屈辱,委屈,覺得好譏諷,卻又無助地不知該如何質問他。
“我該走了。”把項鏈取下來往桌上一放,叮囑樂天要早早睡覺,然後便離開了。
剛跨出門,眼淚就止不住往下落,整個人像是被浸泡在冰冷無底的海水中,寒冷、恐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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