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納木錯湖湖水格外泛藍,好在是上午,湖麵上西南風輕撫著。藍、白雲、連綿的雪山倒影著,猶如幻境又猶如童話世界。
蕊莉不知道從哪弄來兩匹大馬,正興奮在外麵叫喚著,她似乎總是會給一些意料之外的驚喜。對於馬默然並不陌生,時候親戚家中飼養過,那是一種矮腳的山地馬。
“我們出去溜溜?”蕊莉指著馬對著瞪大眼睛一臉驚愕的默然喊道。
“哦,好的,很好!”默然由驚愕變成幸喜,他跑的有些慌亂。
蕊莉一見他這陣勢,急忙伸出手大喊道:“停!停!你能不能慢點,別驚了馬!”
“河曲馬?”默然慢慢接近,這是他第一次這近距離的欣賞這高大馬匹。
“哦!你認得馬?”蕊莉反問即使回答,心中竊喜,看來資料並無出入,也不枉費她費經周折。
“也算是了解過一點吧,河曲馬雖不像三河馬那樣身形高大,但卻遠比西南馬和藏馬要高大許多。半兔形的頭大而直挺,耳長如竹葉,胸廓寬深,背腰平直,鬃毛黝黑但不悠長,肌肉矯健,蹄大略平,一身青色,的典型河曲馬特點!”默然假模假式的有板有眼,實際是他也沒有真正意義上接觸過,這都是來自書本的資料上。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研究的嘛!”蕊莉一搭手,輕鬆跨上馬背,言語中有讚賞,更多的是調侃。
相比之下,蕊莉的動作瀟灑、嫻熟、幹淨利落。而默然的姿勢著不怎雅觀,他幾乎是拚上了前身貼在馬背上才磨蹭上去。不過想一想也就釋然了,就她生活圈子和業餘活動而言,估計沒少接觸這些。
他心緊張,這可比家鄉那種山地馬,騎它那就像是騎女士摩,一張腿就可以下地!而這家夥也他太高了些,默然心嘀咕著,這要是摔下去可不得了。
好一段時間磨蹭後,這才適應了些,望著蕊莉遠遠的背影大一聲“駕!”坐下這貨想必等的就是這,還沒等默然反應過來,散開腿就往前彈射了出去。
“啊!”默然發出一聲驚吼,即便是自認為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強大的慣性力帶的他幾乎後翻在馬背上,幸得一手抓著馬鞍前跺,不然早滾落馬下。
然而最終還會沒能逃過,一個標準的惡狗搶屎,沙灘上多一個笑話。
縱馬奔馳,身後馬蹄印,倒退的戈壁猶如時光流逝。鬥轉星移,蕊莉消失了、遊客消失了,車輪印消失了,猶如置身另一個世界,安靜的讓人窒息,幽幽的湖邊一人一騎。
起風了,鄒起的西風,陣陣刺骨,接著就是漫雪花飄飄灑灑。回首物是人非,再也無法尋找來時的路。
突然轟隆隆的馬蹄聲如滾雷般從身後襲來,一支馬隊在沙灘上急馳,飛沙走石,湖麵上波濤洶湧。
眼瞅著自己就要與他們打了個撞麵,馬隊卻突然轉向山口。為首那一騎,銀色麵甲上延伸出兩根如藏羚羊般犄角,高達矯健。在那人,一身藍白紅的長袍長袖,一鼎白毛皮帽扣住飛舞長發,一柄結紮五彩飄帶的藏刀在腰間晃動著,麵無表情,目光如炬。緊跟著的兩三縱,頭戴黑毛帽、一身五彩衣袍、麵容黝黑、背上彎弓腰間一把漆黑藏刀,深沉而有序。
正疑惑間,立馬長嘯,貫徹山野!猛然一抬頭,一匹快馬在山上疾馳。
“大國師!大國師!國王命,快返冰城!”他奔著馬隊而去。
急行馬隊戛然而止,他們等著他的到來。
“大國師!國王命,快反冰城!”來人繼續高喊,但這次多一個物件。
“大國師!河曲,曲河發兵,國王命你快反冰城!”他交出手的物件,那是一塊令牌。他參跪在雪地,想必是一路急行,此刻大口的喘著氣。
而後交談默然卻在也聽不清楚,十多米的距離,他想在靠近些。還沒等他靠近,他們突然調轉馬頭衝著自己方向而來,這一變故猝不及防,馬隊一致跟前。默然一陣驚慌,然他他們卻視他無物。
“轟!”這是撞擊聲響,默然隻覺得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睜開眼,頭疼的厲害。伸手一摸,竟然是一圈繃帶。默然心中一驚,在肯定了自己是在救護站,這才鬆了口氣。
“你可算是醒了,你可把我嚇得夠嗆。”這時蕊莉拿著水壺從門外進來,看見傻坐在病床上的默然,語氣急切又責備。
默然一愣:“我怎了?發生什事?”
“我還想問你,你當時就像魔鬼附身一樣,一通狂奔,我在後麵拚命叫你,你頭也不回!”蕊莉一撇嘴,她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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