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見識過穆家私牢的刑具,某個女孩總是對那些新奇的東西念念不忘。
什手銬、鞭子、火鉗她在電視上早已見慣不慣,但穆家的刑具不一樣,各式奇怪的針筒、藥劑數之不盡,還有她從沒見過的冰錐、電錘等其他‘有意思’的道具。
要不……再去‘玩’一次?
心底萌生出一個念頭。
想什就做什,這是她一貫的宗旨。女孩看了看時間,晚上點。
可以。
於是換了身運動服,悄悄溜出家門。
兩個時候後,女孩抵達穆家。
敏捷的繞過監控,避開巡邏,一路朝地下室而去。
沒人?真好!
看著空蕩蕩的刑房,女孩大搖大擺走入。
但穆家守衛真的有那鬆懈?
當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很快,警報聲響起,整個地下室亮起一閃一閃火紅色的光芒,所有通道被堵,女孩進退無路。
“該死!”低咒一聲,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不心觸動警報。
不多時一群身著黑色西服的保鏢魚貫而入,將她團團圍住。
“你是什人!”帶頭人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疤,看起來好不猙獰。
女孩冷笑一聲,“無可奉告!”
“好!那就別怪我刀鬼,手下無情!兄弟們上!”帶頭人自報家門。
刀鬼?還搗鬼呢!女孩麵露不屑。
雙方展開交戰。
雖然對手是一眾經過嚴格訓練的大漢,女孩也不落下風。
速度極快的她,在人堆穿梭,每次都能精準擊中敵人要害不,還顯得遊刃有餘。
刀鬼一看情況不妙,朝身邊人使了個眼色。
幾張大網出現。
拿著網,保鏢已然戴上黑色手套,懂得人一看,就應該知道這些網是通了電的。
女孩喜歡研究刑具,自然很快發現這點。
危險逼近。
倘若這些電網從四麵八方將她圍住,那還真的就退無可退了。
“卑鄙!”咒罵出聲。
刀鬼眼帶嘲諷,“卑鄙?比起大晚上偷偷潛入穆家的你來,不算什。”
完打了個響指。
保鏢即刻撒開大網。
……
“家主,有人擅闖刑室。”書房內,一名中年男人恭敬稟報。
深夜,穆家家主穆白仍舊在辦公,為了坐穩聯合國主席的位子,他可以得上是不辭辛勞。
“恩。誰派來的?”
“目前還不知道,在拷問當中。”中年男人始終垂首。
“知道了。”穆白放下筆,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
“家主,您早些休息吧。這件事明早上一定給您個滿意的回複。”對方稍稍抬頭,表情滿是擔憂。
而穆白想到明一早還有幾個重要會議,微一頷首,“恩。你出去吧。”
“是。”來人退下。
某位家主又在書房內坐了一會,才起身回臥室。
刑室內,女孩已經被綁在鐵架上,但仍舊一臉倔強。
此時,在她麵前擺放著一整套針筒和各色藥劑。
刀鬼戴上白色手套,從其中取出一支綠色針管。
“,你是誰。”男人將針頭套上,逼出管內空氣。
綠色藥汁在空中噴灑開,一看就是危險品。
“叫穆白過來!”女孩目不斜視,口氣是一貫的囂張。
刀鬼一聽,竟是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但笑完,卻是目露凶光,“就憑你?也配!”捏起對方下顎。
“呸!”女孩朝他吐了口唾沫。
這個動作成功將刀鬼激怒。
“臭女人!老子今就讓你嚐嚐,什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尖銳的針頭快速朝女孩手臂靠近。
眼看著下一秒就要進入她細嫩的肌膚。
“住手!”一個男人突然出現。
刀鬼循聲看去。
來人一身豔紅色套裝,漂亮的狐狸眼此刻滿是怒火。
刀鬼眼底劃過鄙夷,“不男不女,給我抓住他!”
刑室內再次響起打鬥聲。
而始終不知道事情真相的穆白,已經回到臥室,現正躺在床上準備入眠。
直到一眾保鏢被打趴在地,警報再次拉響。
這次驚動的是整個穆家,每條走道上都閃起紅色信號燈。
剛躺下的某位家主一驚,趕緊披上睡袍朝刑室急急趕去。
從政之人不宜見血,但情況緊急,顧不上這多了。
之後當穆白來到地下室,看見……看見冥珺的女兒居然被綁在鐵架上,而常年跟在冥珺身邊的崔姓助理正在解開女孩身上束縛。
這位穆家家主……瞬間感覺頭頂一道驚雷劈下。
“這……你們……?”
崔府君停下手中動作,惡狠狠朝穆白瞪過去。
“我會將這件事,完完整整稟報給大……冥總!”
冥心朝穆白吐吐舌頭,一副做鬼臉的模樣。
“家……家主,這個女的……擅……闖……”躺在地上的刀鬼掙紮出聲。
豈料換來穆白一聲斥,“閉嘴!”
披著睡袍可以沒什形象,這位國際有名的頭號大人物上前。
眼角餘光瞥到地上,那些他曾經特地命人準備的有毒藥劑……
心底咯一沉。
完了……
兩個字如同巨石般壓到他身上。
“我……不知情,那……誰……你……”這要他怎解釋?真是……真是捅出大簍子了啊!
都鬧成這樣了,冥珺會原諒他?明顯不可能啊!
“不必多言,你就等著冥總找上門,到時候親自向她謝罪吧!”崔府君解開女孩身上最後一道鐵鏈,“走吧,冥心。”
兩人離開,徒留心如死灰的某位家主一個人怔怔發呆。
腦海中閃過無數種解釋,但沒有一種能讓他滿意。
所以看向刀鬼,穆白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臉,這一刻滿是滔怒火。
“刀鬼!”
“……家……家主……,我……我不知道她是冥總的人……”
另一邊,離開的一男一女,走在回去的路上。
“崔崔啊,你怎知道我遇到危險?”冥心一臉俏皮。
崔府君習慣性的摸摸她腦袋,“傻丫頭,從看著你長大,這點感覺還是有的。”
“哼~,那媽媽也從看著我長大,她怎沒來?”冥心不服這個法。
“這……”某崔語塞。
他也不知道怎,總之剛才就是明顯感應到心心遇難。
女孩看他沒了下文,撇了撇嘴,“你呀,難怪追不到我媽~!”
“啊?”崔府君一臉訝異。
冥心……怎會知道自己心思?他表現的有這明顯?
“崔崔啊,剛才沒玩夠,不如……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玩玩?”冥心一轉話題,她才沒工夫理會大人們當年的恩怨情仇,重要的是當下。
崔府君被對方跳躍的思維搞得轉不過彎,“呃……可現在太晚了。大人要是知道,一定會擔心。”
聞言,冥心停下腳步,眼神漸漸凝起。
“怎了?”某崔不解。
夜風徐徐吹過,帶起女孩發絲。
如花一般的年紀,又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冥心和冥舒可謂得上清靈動人。
女孩就這看著崔府君,過了許久。
“白無常有廖彤彤作伴,黑無常這傻黑個自己不知道,但我看得清楚,他和sphia遲早會走到一起,那……你呢?”冥心鮮少用這般嚴肅的口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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