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某人身體散出的冷意,百千重連忙借口要殺魚將他推開,自己倒了兩杯水,邀請鄭傳銘坐下細聊。
鄭傳銘死到臨頭猶不自知,看對方突然對自己恭敬起來,愈加得意得不行,不但將自己是太後貼身大太監鄭友德兒子的身份吐了出來,還加油添醋了太子好男風,不能接近女人之事。
“,得好像你親眼見到似的!”百千重嘴角牽了牽,淡笑道。
見他一臉不信,鄭傳銘有些發急,賭咒發誓:“是真的,就連安樂侯回來也親眼看到太子哥哥一碰到女人的肌膚就惡心嘔吐不止,搞得現在宮的侍女們看見太子就避得遠遠的。”
怎可能?!不是聽已經開始選後了嗎?背後傳來趙宸自言自語。
聲音雖,但鄭傳銘聽得明白,長歎一氣——
“唉,得也是!以前這太子並無異樣,就今年突然出現這種症狀,害得二帝為其白忙乎一場,可憐那些不知情的名門閨秀們還擠破腦袋往長安而來,就期望能夠與太子來個偶遇、一見傾心……”
“原來你就是德子那個奴才的兒子,難怪剛剛本王看到你賊眉鼠眼有些麵熟。”他話未完,突然被不客氣地打斷。
“對對,太後一直叫我爹德子……咦,本王?你……你……”鄭傳銘不由自主點頭,突然瞳眸倏然瞪大,一臉驚懼看著鬼魅一般掠到自己麵前的男子。
“還奴才呢!堂堂九千歲就在眼前還在大放撅詞!”百千重身子往後閃了閃,一臉不屑看著他。
“九千歲?!那你們……”鄭傳銘眼眸在百千重臉上一轉,瞬間明白過來,匍匐在地拚命磕頭,嘴個不停。
聽其還在太子好男風無用,恭請九千歲回去主持朝政的鬼話,百千重搖搖頭,知道某人下一步會幹什,連忙扯著一臉狐疑的少女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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