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飛機落地,周星離去,邱厚澤也沒想明白周星到底是什意思,時間上也容不得他繼續捉摸,另一邊的談判,應該有結果了。
本國與寰宇的談判被限定在三日內,這個時間界限可不是寰宇個定的,而是安晉給整個代表團定下的節點,因為本國拖不起。
別看現在的速度並不驚人,但速度一直在增加,一想到家日夜不停想著黑黝黝的深邃海溝加速,安晉就後脊發涼。
拖?無異於自殺!
更可惡的是兩個胖子,在講第一波意見提交給他們後,兩個人就開始偷懶,不是頭疼就是腦熱,要不然就是腰部用力過猛,抻著拉傷總會有那一兩條。
或者二人經常聊著聊著,探討附近的經典吃,從相約會後到拎包就走,留下一臉懵圈的本國代表團,這是結束了,還是會議中場休息。
在提出幾次嚴正抗議後,兩個人終於有所收斂,把吃帶到了談判桌上,還親切為他們也準備了一份。
就一份!
安晉欲哭無淚,終於體會到了沒有話語權的悲哀。
他還想著就情況不太惡化的階段,盡量為本國爭取到一些利益,現在想來,是不可能了!
一朝鬆口,江河日下!
這之後的談判,讓安晉有這樣一種感覺,他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豬肉,而對麵兩個,是獰笑中揮刀割肉的張屠戶,是臊子還是切塊,是割條還是剁餡,全在人家一念之間了。
他反而是第一個近乎放棄的,其他成員還能多掙紮一下,可在家傳來消息,整體運動速度陡然增加,甚至連平時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所有的心理防線都崩潰了。
擺在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拚命,滅團!二,妥協!
安晉記不清有多少年,淚水沒有模糊雙眼,即便是現在,他也不承認,一定是這的空氣有問題,造城了某種眼部疾病。
至於上麵的條款,他不想知道,簽就是了,也不是沒幾乎,換成寰宇,沒準還能飛黃騰達。
安晉心中突然想起那個年輕總裁給他講的一個故事,好有道理!
就在協議簽下不久,本國再次迎來了一次地震,這次震級比上一次稍大,但持續時間極短,震源也是位於大陸東側,西太平洋中。
在這之後,本國移動的速度沒有減少,反而快速增加,就在人們近乎崩潰的時候,本國輕輕一頓,之後緩緩的停了下來,雖然沿海地區不少區域被海麵覆蓋,造成極大的損失,但動蕩,終於停住了。
內閣官邸,在接到下麵的人匯報時,安晉幾乎將所有神靈都感謝了一遍,從阿彌陀佛到觀世音,從仁慈的主到三清老爺,從羊皮卷到真主……
那個總裁的,果然是真的,下麵就看他如何做了!
一切歸於平靜,各大頭條再次被娛樂場占據,但隻要嗅覺稍微靈敏點的人,都能察覺到,這不過是一種粉飾的假象,真正的局勢風起雲湧。
不知何時,周星的辦公室安裝了一台高大的文望遠鏡,個頭看著不如文台那些大家夥,可效果卻不差,至少邱厚澤在看的時候,很震驚。
他對文學研究的並不深,卻也知道能憑肉眼觀測到這遠的望遠鏡,絕不一般,甚至為此他還特意詢了某個文台的研究員,被對方嗤之以鼻的嘲笑,“你得那個,根本不可能,要是放在近地軌道上,減少了眾多幹擾,倒還可能實現一二。”
邱厚澤默然,反正是周星搗鼓出來的東西,別人不明白,也算正常。
但他還是得跑一趟周星的辦公室,因為另一件事。
推開門,正看見周星站在望遠鏡前,對著空不知道在研究什,對於這位突然爆發出的文熱情,邱厚澤無話可,有錢人嘛,總有點特殊的癖好,沒準是時候被鹹魚了的夢想,或者是曾經受到的某些刺激,誰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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