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感覺到額頭一涼,那感覺就消失了,樓青瀾眉頭微蹙,“你做了什。”
清冽的嘴角勾起,著一些樓青瀾聽不懂的話,“這雙眼睛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現世。”字字玄機。
君璃墨從桌子上站起,頗有敵意的看著清風,碧色的瞳孔豎成一條直線,清風也正好看向他,白袖一低,拿起來樓青瀾那把油紙傘,輕而易舉的就將樓青瀾用禦鬼術封在傘的鬼魂放了出來。
一道黃色玄符拍在齊妙姿鬼魂的身上,“就當是贈與你初次見麵的禮物,我們還會再見的。~~”
拂塵一擺,人已經悠然的走出大廳,直徑走出大廳離開了。
清風的出現好像沒有出現,廳中齊妙姿的鬼魂虛無的可以看到一個影子,麵容大致可以讓人看的清楚。
齊濟林激動的走到齊妙姿麵前,想要去觸摸她卻被樓青瀾攔住,“齊老爺還是不要太過接近她為好,首先你並觸碰不到她,再者,你的陽氣可能會傷了她。”
“妙姿,我的孩子。”齊濟林手顫顫巍巍的停在空中。
“爹”齊妙姿站在原地,她還是當日死去時穿的那身白色流雲裙,幾乎透明的身影在大廳之中顯得詭異。
賀詠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大量的汗,他害怕的不是鬼,而是他所做的一切真相都會被揭露,而譚彩蝶,退了好幾步,躲在了巧娘的身後,頭都不敢冒出來,因為齊妙姿是鬼,嘴胡言亂語著,“不是我害的你,不要來找我!”拿著樓青瀾給她的那張三角符,手抖成了篩子。
“告訴爹,是誰害了你!”齊濟林激動的語速都快了,他的臉赤紅,是內心的急切。
齊妙姿的聲音飄忽不定,在大廳內回蕩,聽不清晰,卻又聽的清晰,“是賀詠,他將我推進了城西的那條河。”
“不!不是我!”賀詠在大喊,到了這個時候他任然在否認自己殺害齊妙姿的事實。
這惹得齊妙姿大怒,聲音變的尖銳,廳內的空氣下降了好幾度,“是你!害了我!我要殺了你!”這個時候賀詠還在狡辯,這讓齊妙姿哪還自持的住。
“夠了!停下!”樓青瀾一撫手臂上因為涼氣而豎起的汗毛,對著齊妙姿大喝。
被這一聲大喝,齊妙姿鎮定下來,信任的看著樓青瀾,因為齊妙姿知道,樓青瀾會幫她。
俞廣威這個時候也站起了身,基本已經可以給賀詠定罪,這件案子,簡單也很簡單,因為齊妙姿這個當事人就在此,並且指證了殺害她的凶手。
“還不伏法!”話是對賀詠的。
賀詠袖子一揮,“不是我,是她自己掉下去的,跟我沒有關係!憑什我害的她,你們拿出證據來,辦案不是要證據嗎?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就不能定他的罪。
賀詠還在心存最後一絲僥幸。
樓青瀾莞爾,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鬼是不能做證人的,這一點,樓青瀾也清楚,走到賀詠身前。
“好,現在我們就來捋一捋這一整件事情。”看著已經是滿頭大汗還在拚死掙紮的賀詠,他的假作冷靜已經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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