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上帝問道:你所追求的到底是什?是成功?幸福?快樂?還是自由?正義?光明?
徐豪答:是不死!
-----預言
我生在一個叫母親不叫母親,而叫媽媽的年代,確是我的幸運,我卑微,自然,無名,無聲,習以為常,而且深沉而無敵的幸運。
本是想寫詩的詩人。而改寫不入流的。隻有兩個字‘’不安‘’
要在我短暫,狂暴,而毫無新意的生命留下點什,著實讓人著急。原定我要寫下五部長詩,(隻是一些雜亂的思想片段)但我沒有告訴你們,他們來自同一個故事。我要給故事寫下序言,讓這些無奈的故事,幹枯的喊,撕扯靈魂的雙翼。而你,我,他,與所有(暫時的稱謂而已)皆活在詩中。
如今,城市的燈火還沒有熄滅。空寬宏於夜的凶險,在我尚未親吻過得十字架上,寧靜,自由與永毫發無損。
我隻是一個人
我沒有無限的生命
但我就是生命,仿佛我渴望死亡。
--徐豪《真理》
當我想到這些時,未來已死。
把時間裝進腦中,除了混亂,還是混亂,有時我,(即使人)渴望結束我自己,但這是不可能的,我是不死的,回憶也是不死的!
接著我的筆,半信半疑的筆落下了,
我不知什是永,但我深知,
永,從不發生在未來,是的
隻有過去是永的,
而現在,介於兩者之間
--徐豪《不死》
寫完之後,我就驕傲不已,隨即就是恐懼,我怕別人知道我其實什都不知道,但接著就開始坦然。
“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反正他們對我,和對他自己一樣,也一樣是不了解的”
於是我開始的又是驕傲了。
一切為了我這單純的怪物
我是怪物嗎?答案是肯定的
雖然所有動物都是怪物,所有人類都是使,。但我們對於使也早已和對怪物一樣熟悉了。自然也就安慰於自己所看到的現實了。
我要告訴你們告訴你們一個我不知道的的秘密,其實我是個精神病!
全世界早晚會或者已經知道的可笑事實。
啊!我一定要寫下點什,為了生之寧靜,死之靜美。
而現在,我的心發了慌,
我為了能夠不再像心髒病人一樣,按著胸口,上帝的不是。
髒話,我一般是不講的。我是“老實人”不做這樣丟人的事情,。
倘或寫不下去了,仿佛我的詩不知道我的病,我不知道我詩的病,其實一樣。本意如此。
我猛地站起身來,緊張而局促,茫然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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