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剛目光發愣的和薄衍崢對視。

    沒有人說話，空氣迅速的凝固。

    慕顏在一旁早就看傻了眼。她也拿不準外公究竟有沒有看到薄衍崢，按理來說是不可能看到的，可是外公這副表情……

    “外麵太陽大，顏顏我們快進屋吧。”

    白啟剛收回目光，拍了拍慕顏頭頂。

    聲音和表情都是一如既往地嚴厲。

    慕顏和薄衍崢對視了一眼，收到的是他輕輕搖頭。

    他也不清楚白啟剛究竟有沒有看到他。

    疑惑的進了門，可在那以後白啟剛連提也沒有提過這件事，隻是照舊和慕顏母女開批鬥大會。

    “小姑娘家的，不要整天穿那些亂七八糟的的衣服，也不要化那些亂七八糟的妝”

    “素淨點，自然美不好嗎？”

    “非要把自己打扮的和鬼一樣！”

    雖然今天慕顏沒有化妝也沒有穿奇裝異服。

    但她之前去見白啟剛的時候，總是一副小太妹的打扮，這會兒沙發上還丟著她那件改良過的校服。

    上麵滿是破洞，還鑲了不少金屬環。

    和她之前標誌性的辣眼睛妝容有的一拚。

    “像今天這樣幹幹淨淨的多漂亮！”

    “你那些東西差不多就可以都丟了！以後不要再弄成那副模樣了！”

    白啟剛說著，就要把慕顏那件破洞校服丟出去。

    “外公！”

    慕顏連忙止住老人的動作。

    “外公，我打扮成那副模樣才不是因為學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