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會審開始了!
李鑫找來紙筆,事情的前因後果已經很清楚了,很快,一張狀紙就寫好了。沒有誇張。沒有隱晦,連古文都沒用,就這樣大白話的一篇狀紙。
七八的休養,老鐵頭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作為案件最重要的證人沒有他在場肯定不行的。
為了防止某些官員,李鑫決定穿上朝服,親自去觀案。
尉遲敬德親自來了,還帶著一營的軍士,害得長安城縣守以為有人莫逆,派著隨從一路跟著到了李府。
李鑫遠遠的等著這位敬愛的長輩。
“什狗屁話都不要跟老夫,李師來之前交代過,謀劃你來,出人出力的事情老夫來!”
李鑫張開大嘴,什話都不出來,隻感到一股心酸淚隻湧向眼球。
一營的軍士,那是大將軍能調動的極限,再多就真的成莫逆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呸,丟我老程的人。”
殺的程咬金,帶著喜笑顏開的程處默也來了。後麵還跟著老牛和被攙扶的老秦秦,被攙扶的不止老秦一個,長孫渙也被房遺愛攙扶著過來的。
“鑫哥兒,為了你我可把我家老頭徹底得罪死了,以後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可真沒地方可去了。”
一瘸一拐的長孫渙,是那的可愛,第一次覺得長孫家還有好人。
李鑫一把拉過長孫渙抱住,哭笑罵道:“你鑫哥兒,什時候需要你出頭了,趕緊回去好好給你老子陪個不是,學院的先生,就教你這個了?”
這年頭忠孝仁義禮智信,忠為第一位,孝為二,若是落個不孝的罵名,以後不但會被人戳脊梁,就連仕途都會無望。
長孫渙絲毫不在意那個不光明的未來,笑著道:“沒事,我爹不會真的怪罪我的,再不是還有大哥在嗎?以後就算我不在他身邊還有大哥呢,反正以前我在家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正好以後看不見,他老人家活的還能輕鬆點。”
一個家族隻需要一個有出息的嫡長子繼承家主位,其他的兒子不過都是傳宗接代的工具,這是時代的悲哀。
最後一個到來的是李鑫想都沒想到的人物,李德獎來了,這是來長安城之後第一次見到這位兄弟,比起當時他,現在更顯得成熟穩重的多,想必這段時間應該是經曆不少的事情。
似乎是好長時間沒見,李德獎顯的有些害羞,耷拉著腦袋,被李鑫一把拉過來,笑道:“怎回長安這久都不來見見哥哥,是不是不打算認我這個哥哥了?”
李德獎很怕被李鑫誤會,擺手解釋道:“沒有沒有,這些我跟我爹在外麵打仗,昨剛回來,奶奶不讓我出來,今早上放我出來,我爹明早上上朝結束後,會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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