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的哄笑聲不絕於耳,李元景兩眼通紅,再他看來這些笑聲分明是在恥笑他
無能。
李元景雖怒,但也不好再次出手隻能按下心頭之怒,卻見邊上的書生再次站
出,禮貌的對著李鑫拱手道:“學生遠居江南,卻也常聞李侯之文采,學院之光
華,但學生事務繁多,不能久居長安,過幾日將隨長輩返回江南,顧無緣進學院一
觀。今日有幸一見,若不能得見李侯之才,豈不可惜,還請侯爺不吝賜教。”
完後將躬身九十度,雙手行禮。對李鑫拜了先生的禮節。
喧嘩的現場為之一靜,大唐士子注重聲明,李元景身份特殊且與李鑫有怨,再
請他作詩,可以不用理會。可這書生不同,以學生自居,先抬李鑫一手,再請李鑫
賜教,這便是老師教導學生,你若是不言,那邊辱了文人斯文,有自守的嫌疑。你
開學院,豈能不教學生,若是傳出去,不光是李鑫的名聲不好就連學院的名聲都要
受到影響。
李鑫微微皺眉,不怕李元景這種沒腦子的,就怕這種軟刀子,讓你拒之不得,
自己的名聲無所謂,反正不靠他吃飯,但學院的名聲卻損失不得。
話那人年約二十,麵白微胖,看上去貌似敦厚,眼神中卻流落出精芒閃爍,
看似恭維的背後,帶著幾分對李鑫的不屑之色。
李鑫對著他笑笑:“蒙世兄抬愛,學院之中鴻儒多見,但弟學問不顯,怕是
要讓你失望了。”
那人又笑道:“侯爺何必謙虛數理之,已遍及下,尚有三字經為啟蒙治
學,再論詩句,長安城內四處傳唱,莫不是還能有假?”
這是在懷疑我啊!隻是李杜還未出世,蘇軾還要等個千年,就怕你想懷疑也找
不到人來對質。
人怕出名豬怕壯,對於他們,李鑫絲毫不感到生氣,想出名嘛,可以理解,
年輕有點誌向也不失壞事。不然精衛如何填海,禺公如何移山。
李鑫對他呲呲牙,詭異的笑道:“書文道爾,弟其誌載於民生,不曾在書
文上下過苦勁,到是在劍棒上有少許建樹,要不兄台下來和我切磋切磋,保證不會
傷到兄台的。”
一言既出,全場皆靜。
就連顏師古都捂著臉,嫌他丟人啊,在座的都是讀書人,你特來舞刀弄棒算
是怎回事,老師要是在場非要被氣出血來。
那書生怕了,真怕了。李鑫身高一米八高,且內外兼修,身材魁梧有力,看起
來就要勝過普通武人,何況是弱雞一般的書生,要是真逼他犯渾,打起架來,別
看自己這邊人多,搞不好還要挨上一頓胖揍,再想起早上出門時老祖宗的叮囑,突
然後悔起來,你特沒事惹他幹嘛,現在隻想著如何後退。
他想退卻有人不願意讓他退,沒曾後退,就被後麵一直手掌推著,書生心發
苦,前麵那位得罪不起,後麵那位更得罪不起,心想著你們就把我當個屁放了不就
完了?何必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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