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墨月如此粘他,高颺想,隻怕是因為她第一眼見到的人是自己,所以將他當做了唯一的親人。
因為知曉墨月對墨藍的重要性,所以高颺才會冒險將人帶了出來,才會對墨月這般照顧。
“不過,若是被她知道了,隻怕不會感激我吧。”高颺低低喃聲。
墨月雖然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但是武功底子其實還在,耳朵也是靈敏。
高颺的話自是被她聽到了,但是沒聽懂。
“嗯?”她疑惑出聲。
高颺搖頭,“沒事。”
“哦。”
*
卻說另外一邊,齊淵回去之後便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這樣的反常自然被墨琳看在了眼中。
用過晚膳,墨琳伺候齊淵沐浴,“殿下,您從回來之後便一直板著一張臉,莫不是那墨藍不識好歹,給您臉色瞧了?”
齊淵一直在想著心事,這會兒被墨琳這一問,隻能先回複了她一句,“沒事。”
可是這樣的說辭墨琳並沒有相信。
她的手一步步柔軟的攀附上齊淵的後背,慢慢上爬來到齊淵的頸肩。她慢慢的靠近,在齊淵的耳邊吐氣如蘭,“殿下,是不是琳兒做錯什事了?”
墨琳的聲音軟軟的,齊淵也受用,他將人從身後拉到前邊,任水將墨琳打濕,眼中染上了別樣的色澤,“琳兒怎的這般說?”
墨琳一副委屈的口吻,“若不是琳兒做錯了什,怎的殿下有心事也不願與妾身道語呢?”
“你想多了。”
“可是…”
墨琳本還想再問,但卻被齊淵堵住了唇。
水煙氤氳,一室溫存。
而被齊淵弄了這一出,墨琳自是不會再去計較心情的問題了。
天色微亮,齊淵便醒了,看了身邊還在沉睡的墨琳一眼,披了件外套出了門。
沒有一個定處,齊淵不過世隨便走走,卻沒想到會遇上黎書美。
黎書美也是意外會在這個時辰碰上齊淵,當下愣了愣,但也隻是轉瞬,便恢複了正常。她上前幾步,對著齊淵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齊淵應承了聲,便讓她起身。
“這早你在這兒做什?”
黎書美沒想到齊淵會問她,但也沒有驚慌失措,開口淡淡回答,“隨便走走。”
齊淵蹙了蹙眉,並不是感覺不到黎書美對他的不在意。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心態,他忽然上前兩步,幾乎靠攏,“你就這不待見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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