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最後一個問題,我已經將馬大彪今生幾乎所有犯下的罪證,都錄入到錄音筆中。
他整整訴了四個時,或許是他的手下知道我在為他們的老大治病,自始至終,都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我將錄音筆關上,然後將象牙匕首收入自己的藥匣中,這個要帶走,以免被人抓住把柄,功虧一簣。
我施金針,紮醒了馬大彪,馬大彪緩緩的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我:“我剛剛……睡著了?”
我咬了咬因為長時間話嘴唇上起的死皮,故作笑容。
“是啊,都四個時了。”
“真的?”
馬大彪急忙看臥室的鍾表,果然,已經過去了四個時辰。
或許是太久沒睡覺的關係,他的精神,看起來好了很多。
馬大彪有些抱怨的道:“強,你怎就叫醒我了呢,讓我多睡一會兒多好。”
我笑的解釋:“我馬總,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屬下還以為我謀害你了呢。”
馬大彪有些不好意思:今多虧你了,這藥很管用,給我留下些吧。
這是特製的迷魂藥,我當然不能留,馬大彪也是陰行老人,他不清醒時還好蒙混過關,清醒了,就很容易發現了。
在搞定王富貴和整個黑鴉組織前,還不能將馬大彪繩之以法。
我這藥原本是給其他孩子配製的,這次已經是用光了,下次再帶來一點。
我讓馬大彪今晚早點休息,不定自己就睡著了。
其實這是肯定的,象牙匕首已經被我帶走,他的睡眠,會逐漸恢複過來。
在他被關入大牢前,就當是最後的享受了吧。
我走的時候,馬大彪讓我把那一箱現金帶上,我沒同意,現金太多紮眼,等我下次來複診時,給我打卡上。
馬大彪沒問題,我什時候來,這錢什時候拿走,一分都不會少的。
回家之後,我把驢子給叫來了,我讓他穿便裝過來,還要心一下,有沒有人監視他。
驢子跟我什事情這神神秘秘,怎跟抗戰時期地下黨接頭似的。
我很認真的告訴他,讓他心點就對了,我有大事告訴他。
一個時後,驢子來了,穿著便裝,帶著帽子,還有口罩,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第一眼連我都沒認出來。
驢子見麵就跟我抱怨:“這熱的,差點沒把我捂中暑了,強哥,到底什事這急找我?”
我把他請進屋子,然後打開錄音筆。
“你自己聽。”
越往後聽,驢子臉上的表情越是精彩,聽到最後,驢子臉上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該怎形容了。
“這是……馬大彪?”
我是,憑這一支錄音筆,能不能把他扔進大牢。
驢子咽了口唾沫,十分肯定的:“能!肯定能!不過馬大彪名氣太大,他要被抓了,山城都要顫三顫,估計上麵的領導,也要頭疼了。”
我不管誰會頭疼,我隻關心馬大彪會不會被繩之以法。
“驢子,如果你覺得自己做不到,或者為難,我就把這支錄音筆給其他人。”
驢子猶豫了一下,使勁點了點頭。
“做得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將錄音筆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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