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世事紛繁今非昨
南徐,第一樓。
杜山正與幾個富家公子左擁右摟調戲玩弄著樓中的賣唱女子,喝的酩酊大醉,言語都有些支吾了。杜山的身後隻有李江湖在旁陪著,卻始終不見蕭統的身影,這幾杜山總是與那個護院秤不離砣,砣不離秤,這讓這幾個富家公子詫異不已。
“杜山,你那個護院兄弟在哪啊?”坐在杜山近座的的一個個子詢問道。
“對啊,請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到底是何方高人!”一個臉上白的有些不像話,仿佛是敷了白麵的錦衣公子,看樣子十分嚇人,道。
“杜山,聽上次在燕子樓,你那個兄弟把李鼎那老子氣得不輕,損失慘重啊,哈哈哈!”個子又諂媚道。
“那可不,老子親眼看到的,嗨,終於出了老子心中這股鳥氣!來喝!”倉屬曹德高聲道。
“不錯,那子,平常仗著他爹那點權勢橫行霸道,該他媽的,杜兄,來我敬你一杯!”這人雖是錦衣著身,但是滿臉虯髯,臉寬鼻大,錦衣之下,多少有些暴發戶的氣質,反而比那些真正的世家公子更顯親近。此人正是一夜暴富,連續買下朝陽街十七家店鋪的傳奇商人徐洋,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成就如此財富的,於是他便成了南徐的一個謎,普通老百姓心中的一個夢。因為最近與杜家有些生意上的來往,是以與頓時經常在一起吃喝玩樂,一是知道上次燕子樓發生的事情,對李鼎的專橫跋扈早就看不慣了,這時意氣道。
杜山聽到這幾人的誇讚,身上頓時暖洋洋的,舉起酒杯就往肚灌。不一會兒,酒勁上湧,頓時有些無支撐不住,對身後的李江湖道:“杜江,你先替我喝些,我去如廁一下!”
完便飛快向後院跑去,大吐特吐起來,酒,可不是水!
那幾人一見杜山走了,紛紛與李江湖套起熱乎來。意思隱約透露出自己對其弟兄兩個的欣賞,希望兩句話能告訴蕭統,好好考慮雲雲。李江湖遵著蕭統臨走前的吩咐,既不點頭亦不搖頭,自顧自的吃喝,那幾人一見事不可為也不強求,心知,不在一蹴而就,於是便又各自些風月場上的笑聞逸事,倒也是談笑言言。隻是李江湖心卻並不高興,看著這些所謂的上流人物,打心眼感到無比的厭煩,但卻又不敢私自退席,違抗蕭統臨行前的囑托。
“江湖,我今繼續查探歐陽臨風的下落,你要記住,無論如何,都要拖住少爺和那批人在正午之前不要回來,他們不論在什做什,你不許發表任何意見!”
曹德突然想到杜山去了有一會兒了,於是問道:“這杜山不會是掉糞坑了吧?”
幾人紛紛大笑。
殊不知,杜山比他們笑得還要大聲,不過是在心,不敢出聲而已。剛剛杜山辦完事備回宴繼續暢飲,卻糊糊塗的轉入了後院的一個庭院旁。正準備走過,便聽到了一聲讓杜山想入紛紛的飄渺聲,杜山當即便停下了腳步,酒勁也消去了幾分。
“珠兒,給鸚鵡喂食了嗎?”
“姐,喂過了。姐你身子弱,還是不要再出來了,外麵冷。”一個稍顯稚嫩的聲音隨即傳來。
杜山忍不住好奇之心,向側目望去,不禁渾身猛地一陣,像是定住一般,腳步再也不敢挪開。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無一處不精致,眉目之間似乎有著解不盡的愁思,素手一揮,香風陣陣。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此時與那女子像個很遠的杜山經聞到了陣陣的幽香,沁人心脾。
“嗨,你是哪家的公子,竟然跑到姑娘們的住所來了!還不快走,免得我用棍棒攆你走!”杜山的**行為被一聲大叫聲打斷,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身著綠意綠帽的大茶壺來也。
杜山心知自己理虧,也不強辯,隻是心中好奇,從懷中拿些銀錢來,那龜公聲道:“我問你,這麵也是你們第一樓的姐嗎?”
那龜公兩眼放光地看著杜山手中的銀錢,諂媚道:“公子真是有福氣,這就是我們第一樓的當家紅牌問情!”完一把搶過銀錢,好像生怕杜山不給似的。
杜山也不以為意,便向前院走去,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問情,問情,老子終於見到你了!”
不一會兒,前廳,
在座的的幾人看著杜山臉上奇怪的表情,都是暗感奇怪。
徐洋問道:“杜兄,你怎去了這長時間?”
其餘的幾人也紛紛把目光投向神情古怪的杜山。李江湖推了推正在遐想連篇的杜山,杜山仿佛如夢初醒似的,接著大笑一聲:“老子要走桃花運了!”
此刻,六帶著兩個家丁匆匆跑來,六一見杜山急急道:“少爺,不得了了,老爺回府了,要你回去!”
杜山一聽來不及與幾人道別,便急匆匆的向門外奔去,李江湖和眾家丁緊隨其後,奪門而出。留下了正在發愣的眾人,他們怎也想不通,難道他老爹回來就是他的桃花運?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無敵分割線
綠竹苑,門前擁擠了長長的隊伍,聲勢浩大,引起路人紛紛駐足側目。
“哥,我是你們杜護院的遠房親戚,我今是專門來找他的!你就放開門,讓我進去吧!”一個滿臉菜色身著破爛的漢子向看門的家丁苦苦哀求。
“你是他家的遠房親戚?論輩分,我還是他的大爺呢!”身後的一人輕蔑道。
“我是他堂弟!”
“我是他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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