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不算偏僻的地方有一個鎮,以花炮聞名,一個男孩背著書包走在路上,眼中散發著強烈的不滿。
“什嗎?根本就是騙人,話從來不算數!”男孩自言自語。
因為初中經過家人的威逼利誘,他不得不進入一家私立學校讀書(就是每個月放假的那種,而公學校是每星期放假。),這一過就是三年,或許他已經習慣了那中一個月放一次假的安排,年級越高放的時間越短,初三時一個月放一假,這樣的生活他已經麻木,但每還學點,隻是因為家人的一句話:“分數出來你自己定誌願。”就是這句話給了他一種動力,果然,中考時考了四百多分,最起碼當初有名的公立學校也一定可以進去,但沒想到,家人的一番話,讓他那美好的想象如夢幻泡影般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最終在家人一再強迫下他不得不再次踏進私立學校的大門。
這所學校更加的偏僻,幾乎可以是建設在溝,因為隻有這一片地勢最低,整個縣城內的公交車隻有一路經過這,每次放學,收假都會借此鍛煉鍛煉身體減減肥。
男孩在路邊坐上一輛的士,不滿的了句:“到轉盤。”司機回頭看了一眼男孩,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轉過頭,發動汽車向目的地行駛。
男孩一路上也沒有想通家人為什食言,為什話不算話,但最終隻能歸結到:要是自己上了公學校家得有一個人到縣城內照顧自己,這樣一來經濟來源就多一個缺口。
“或許在他們眼中我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讓他們放心不下的孩子。”男孩暗暗著自己對父母的一些不滿。
“到了。”司機的聲音穿傳入男孩耳中又將他垃回了現實,既來之則安之,應該想想怎樣給班級同學留下個好印象,付了車費便開始了去學校得最後一項運動,擠公交。
行人來來往往,他顯得多渺,前幾剛到學校便請假回家,這次返校真的感覺到了上學的不容易,關鍵還要擠公交,幸好這還不是放假那,不敢想象學校放假是那種情景,近千人就擠一輛公交,那得是多壯觀的場麵。
男孩一腳踏進學校大門,心中萬分感慨。
“初中三年都挺了過來,也不差這三年,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是命運安排,那我應該接受,而不是一味逃避,那樣也解決不了問題。”男孩自我安慰地想。
吵鬧的上課鈴聲響起,男孩不禁加快了步伐,學生時代他認為最好聽的音樂就是下課鈴聲,而最難聽的是上課鈴聲,但這一切不是自己現在能改變的!
老師站在講台上,津津有味的講著,倒數三排的壞學生們卻幹著自己的事,完全不理會老師,偶爾擾亂一下課堂秩序,而男孩就在這個群體內,不過此時的他對那些擾亂課堂秩序的隻是無限的鄙視。
報名的第一晚上自習時,本來是地理,結果因為老師沒在所以暫由班主任代理,上課時班主任已經明原因,但無奈男孩的同桌沒有聽清,順口問了男孩一句:“班主什?他不會帶兩門課吧,政治兼地理呀,厲害厲害。”
男孩笑著回答:“地理老師有事,班主任替他上自習呢。”
就因為他這一笑,而恰好又被班主任看見。
“你倆,什呢?來來來,上來和我。”
“叫你倆上來沒聽見是吧!”
啪,啪,兩聲幹脆的耳光聲使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
“你倆每人一個角落坐著去,後麵的同學補上空位。”
就這樣被老師莫名其妙的從第二排調到了倒數第一排,而且還是角落,靠著門。
當時男孩非常的氣憤,因為班主任沒有給他倆任何解釋的機會,就算是要立威也不能這樣冤枉好人呀!加上男孩本來就排斥這個學校,這下和班主任的仇算是徹底結下了。
自從坐到了最後一排,什數學啦、英語啦……,統統和他沒了關係,對他來上課唯一的興趣就是做一個搗亂份子,沒事懟懟老師,沒事和同座打打玩玩,(是個男的哦。)現在他也不鄙視那些壞學生,反倒覺的這樣很有意思。
一個月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但在他眼卻是那的多姿多彩,每都有新的挑戰等著自己,直到第二個月來學校的第一個班會。
“誰來上台給咋們來個即興演講,題目就叫《責任》”班主任在台上手舞足蹈的鼓勵著同學上台演講,仿佛他是一個偉大的哲學家般,的話肯定有人回應,然而現實回應他的卻是滿堂的轟吵聲。
“夢想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最終一位同學為了給老師好印象主動的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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