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八蛋,給我站住!”什卡爾箭步上前,一手擒住了地炮的腰帶,“看你這胖,跑得倒挺快!”
“放手!你給我快放手!”地炮一反剛才畢恭畢敬的模樣,大聲嚷嚷道,“我可比你們倆年齡加起來都大,你們這群不知道尊老愛幼的人類!”他從什卡爾手上掙脫來來,雙手叉腰怒氣衝衝地看著兩人。
“這子,還生氣了。”什卡爾道。
“住口,別這沒大沒的,我可足足有七十二歲了!”
“你們地精都這長壽的嗎”托比厄斯道。
“當然,我們可是大陸上數一數二的長壽種族!”
“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什卡爾打斷了地炮的吹噓,不耐煩地詢問道,“你來這兒幹什的?”
“唔”地炮轉著眼珠子思考了一會兒,隨後義正言辭地道,“不!我不能告訴你!你們帕拉塞人都不可信!”
“我們可不是帕拉塞人。”托比厄斯道。
“那你們為什會出現在皇室的宴會上。”
“嗯我們是受邀而來的樂團,來為他們表演的。”
“哦?”地炮轉著眼珠子,將信將疑地問道,“那你們是哪人?”
“我們?”什卡爾豎起了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動,回答道,“我們哪人也不是!”
“不可能,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歸屬,像是我,我出生在馬賽群島,在上麵足足呆了有四十年之久,所以我可是個十足的馬賽人!”
“好吧,照你這,我應該是塞古硫斯人,在來這之前,我幾乎一直生活在那個城市麵。”托比厄斯道。
“那好吧,你呢,你也是塞古硫斯人嗎?”地炮轉頭問什卡爾。
“不不不,我可不屬於那個鬼地方,我這輩子可去過不少城邦,至於出生在哪,好像是黛林和野蠻人領土交界處的一個村莊,現在估計已經早就不複存在了。”什卡爾雙手一攤,擺出了一副無奈的模樣。
“好吧。”地炮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稍微和你一點吧嗯,該死,我不知道從什地方起。”
“你不妨從一開始起。”什卡爾道。
“什?一開始,從我出生開始?不,不行,夥子,這可有好幾十年的曆史,乖乖,三三夜都講不完。好吧,你們跟我來吧”地炮撅起了嘴巴,雙手叉腰轉身向前走去。
“等等!”什卡爾叫道,“我們要去哪?”
“你過來就是了,夥子疑神疑鬼的可活不長久。”地炮不耐煩地完,便自顧自向前走去。
“該死,老家夥,你誰活不長久?”
兩人在地炮的帶領之下,七拐八拐走進了城堡的花園麵。
今日夜,整個城堡內的守衛出奇的少,以至於三人甚至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省去了各種幌子。
城堡的花園不得不真是被打理得相當別致,配上夜風和昏黃的燭光,萬物都顯得無比嬌柔動人,綠葉叢中時不時撲來一陣暗香。
“啊,真好聞。”托比厄斯不由地感歎道,“要是讓我生活在這,我一定可以寫出流傳千古的美妙詩歌。”
“好了!家夥們,就是這!”地炮在一團灌木麵前停下,捋著他少得可憐的胡子道。
“蛤?這是什意思?”什卡爾問道。
“嘿嘿,”他露出了詭異地笑容,慢慢踱步走到了兩人身後,“你們一會兒就知道咯!”話音剛落,他在兩人身後使勁兒一推,什卡爾和托比厄斯雙雙陷入了灌木叢中,突起的枝椏紮著兩人生疼。
而更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叢中竟然隱藏著一個不大不的深坑,正好夠兩人一前一後,雙雙掉落下去。
在經曆了漫長的黑暗和尖叫之後,兩人順著洞壁一路下滑,最終掉落在一處被怪石包圍的空地之上。
“乖乖,你們可真是能叫。”地炮在一旁看著驚魂未定的兩人幽幽地道。
“你他娘的提前通知一聲啊!”什卡爾怒。
“那還有啥意思呢?”地炮再一次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和他參差不齊的牙齒,”和我來吧。“
他隻身向前走去,這茫茫的黑暗對他來似乎一點都不是問題,靈活地躲過一個又一個突起的石柱。
“哎呦!該死!”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