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走進這歡樂場背上了所有的夢與想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沒人記得你模樣三巡酒過你在角落固執地唱著苦澀的歌……”

    席情斜斜地靠在沙發上，頭發有些許淩亂，一隻手垂在身側，一手端著一隻酒杯，眼神迷離地看向舞池上方的燈光。眼角掛著淚珠，好一副清冷的樣子，與這喧鬧的歡樂場竟格格不入。

    “豬，你還好吧。”塚凡就坐在席情旁邊，正靠在沙發後背上，也端著一杯酒。心底思緒萬千。

    沒有參與過一個人的曾經，是沒有資格去指責這個人的現在的。

    “凡，我覺得我全都搞砸了。”席情順著沙發往下滑，頭剛好靠在塚凡肩上，“我不想對不起她們任何一個人的。”

    “我知道。你沒有對不起她們，你做得很好了。”塚凡低下頭看席情，席情的雙眼輕輕閉上，表情微微有些痛苦，兩行清淚緩緩滑下。

    “凡，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席情突然坐直麵對著塚凡，拿過塚凡的酒杯連同自己的一起放在桌上，雙手扶著塚凡的胳膊十分認真。

    “嗯，什。”塚凡也轉過來看著席情。

    “我是不是怪物？其實不管是方瑜文、車依還是墨涵，我都不愛他們。不管他們為我做再多，我問他們付出再多，其實對於我來什都不是，我根本不在乎。你我是不是怪物？”

    “豬，你冷靜點。現在這個局麵不是你的錯，你已經盡力做到最好了，你不要自責好不好。不是你沒有七情六欲，隻是你的生命還沒出現那個能讓你心甘情願付出一切的人。”塚凡抓著席情垂下去的胳膊，十分認真地看著席情愈漸迷離的眼神。

    席情此時正慢慢陷入自己的死循環中，席情是個聰明人，可越是理智邏輯越是強，就越容易將自己關入死循環中。

    “豬，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難道忘記你這將近十年是怎走過來的嗎？難道你一定要回到那件事情剛結束的那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