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老太太十分淡定,夾一口鹹菜,喝了口粥問道。
“她……”我看了看籮筐的孩子。
老太太放下碗,把那籮筐扶起來,褥子重新蓋了蓋,遮住露出來的亂動的紫斑手。
“別管了,吃吧,這娃都是耐吃肉,一聞見肉味就跟沒命了似的,不用害怕,嘿嘿。”老太太咧嘴一笑。
不知道為什,我突然感覺一陣反胃,她的話讓我聯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個代駕司機,他把自己老婆和老婆的情人給烹飪了,招待了那兩個倒黴蛋的家人和朋友,雖後來他那隻是個玩笑。
“這……這是什肉?”我心地問。
老太太重新給我夾了一塊放在我碗,跟棒子麵稀粥混在一起,這下我更沒食欲了。
她慢慢悠悠地:“還能是啥肉。”
“那,到底是啥肉?”
“豬肉,是豬肉。快吃吧。”老太太。
我端起碗來喝了一口稀粥,沒吃麵的肉,這粥的味道都因為那塊肉變怪了,有種香蕉皮的味道,其實也是臭腳丫味。
我幹嘔了一下,但沒讓老太太看見。
“別吃了,有迷藥。”一個細的聲音道。
我驚慌地看看四周,屋沒有別人,也不是我腦海的聲音。
再看看老太太,她好像並沒有聽見,她身體一側的籮筐還在微微晃動著,難道是麵那個孩子在話?
而且她的話隻有我能聽見?!要就是老太太耳朵背,這的聲音估計聽不清楚吧。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