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降很明白張儲雲這是有點不滿，的確如果那時候他和陸水光在一起就不會讓她受傷。

    程降抿著唇，是接受了張儲雲的白眼，沒有為自己做辯解。

    雖然這個人有時候話有點少，但是陸水光多少還是護著程降：“師叔祖，你就廢話少點，我還想找你問件事呢？”

    “什事？”張儲雲問道，自家孫侄女能問的無非就是捉鬼的事，還能有什事？但是張儲雲沒想到陸水光會問自己錢包照片的事。

    他聽陸水光道：“你那錢包照片怎回事？”

    張儲雲愣了一下，裝傻：“什照片？”

    “得了，你就別瞞著我們了，不知道現在事情很麻煩嗎？”

    來張儲雲對陸水光現在調查的事知道的還是很少，所以張儲雲搖了搖頭。

    陸水光翻白眼，把蒙炎的原原本本告訴了張儲雲，沒想到張儲雲當場跳了起來：“我那家夥怎死賴著我，原來是因為長右的事。”

    “這你是真的和這隻長右認識了。”陸水光的是肯定不是疑問。

    張儲雲用食指撓著額角，也知道這件事是瞞不住，何況誰知道現在那隻長右會鬧出這多的事。

    “我是和他認識。”張儲雲道：“這件事來還和程降有關？”

    他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到程降身上。程降一愣，如果按身份來，那時候自己應該還，怎會認識張儲雲。

    其實在見到程降的時候張儲雲就覺得這個人熟悉，模樣像極了一個人。

    張儲雲道：“我認識你爸。”

    那時候張儲雲算是這幾代資曆最好的，為了斬妖除魔他四處遊曆，認識了長右。

    陸水光忍不住問道：“你們怎認識的？”

    “我和他認識的時候是一戰時期，那時候世界大亂，妖魔盡出。程降的父親網羅了一些妖精作亂，想找到程降。”

    程降不知道這段過往，但是打他出生的時候就一直跟著母親，也不知道父親的真麵目。他問道：“為什他找我。”

    張儲雲吸了口煙，隔著煙霧道：“因為他不知道從誰那得知你是禍鬥，你也知道你不是普通妖，隨隨便便就能控製火。他想找到你，讓你統治妖界。”

    張儲雲眯著眼：“他趁著一戰和一些妖獸達成協議在人間作亂，我是捉他的時候和長右認識。”

    長右也是妖，起來還不普通。張儲雲吸了口煙，回憶著過去：“我也算是遊曆了許多年，見到了不少妖獸，他不是壞人，倒是一直在阻止妖界參與到人類的戰爭。”

    張儲雲是從一戰二戰時期過來的人，明白嗎那時候艱難和殘酷，如果沒有保命的本事，很難從那時候活下來。

    陸水光和程降並沒有打斷他，聽他：“我覺得他的做法不錯，就和他成了朋友，想和他一直阻止這些事，但是畢竟有些人和妖還是好戰爭，何況越亂越能崛起統治。你父親抱著這樣的想法……”張儲雲道：“他帶著一些妖和長右作對，最後長右和他同歸於盡了。”

    聽到這程降和陸水光不明白了：“怎這長右也不簡單，怎最後同歸於盡？”

    “妖也是有壽命。”張儲雲道：“不止壽命，也有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