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氣氛陰森啊,詭異得嚇人,除了要鬥法的兩個情敵。
其餘幾人均是一副媳婦臉,低頭握著筷子不動,不敢吃,不敢話,不敢動彈,不敢出氣……
“怎不吃,在外麵這兩個月受了不少苦吧,比我走時更瘦了。”
譚棋皺了一下眉頭,看自始至終都低著腦袋,不動筷子的沈淑窈,輕聲問,
短短的一句話寵溺,責備愛憐交織在一起。
嘖嘖……別提了倆字——曖昧。
某個月人握筷子的手,咯吱響了一聲。
這是在侮辱他十七爺,是在跟他叫板,什叫這兩個月受苦了,比我走時更瘦了。
擺明是在他沒有把人照顧好,讓丫頭受累了,沒有他將人養的白胖。
外頭的月亮鑽進黑雲縫,刮來一陣陰風,門板吱呀晃動幾下。
十七爺,這樣的氣,您發這樣的脾氣是很容易撞鬼的!
廉貞開始計劃逃生路線,雙腳向外開始挪動。
是直接衝上房頂比較好,還是從窗戶出比較高效快捷速度。
文曲開始摸索一會拍啥樣的馬屁,能躲過這一場浩劫!
沈淑窈這次倒是從碗抬起頭,揚起雞爪子捏捏自己的臉,還好吧。
這倆月除了有點糟心,在王府吃的好睡的好,應該是胖了呀。
看著滿桌子的飄香四溢的美食,沈淑窈咽口唾沫,悲催的瞪了譚棋一眼。
你在這我能吃好?
耗子見了貓也沒有她見了譚棋嚇得厲害,耗子多厲害了四條腿以瞪,跑了飛快。
她呢?整個就成了以貨真價實的木頭樁子,不會動彈了。
眼看著沈淑窈看了譚棋一眼,在月橫眼那就是眉目傳情啊!
心頭的陳年醋,翻騰成了海。
淡定,淡定,爺現在要淡定,發火會得不償失。
月橫收斂滿身煞氣,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挑幹淨魚刺,夾到沈淑窈嘴邊。
笑道:“譚公子的對,淑兒就是太瘦了,怎都吃不胖,來淑兒,多吃些肉食,身上的瘦的,晚上抱著,我都覺心疼。”
譚棋的身子晃動一下,桌子下的手緊握成拳,骨節發白。
月橫的心眼毒呀!嘴也毒!
這話啥意思?
那還不是明擺著告訴譚棋:子你沒戲了,人我已經抱上了,你還是該回哪回哪去吧!
沈淑窈倒是沒覺得什
月橫不是頭一次喂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曖昧不明的話
她已經習慣到,聽不出,有什不對勁。
十分配合張嘴就咬,咽下去之後,還傻乎乎的:“唔……我不要吃魚肉,我要吃那個,那個獅子頭。”
廉貞文曲宇文羚也早已見識到月橫對沈淑窈寵溺的程度,自是見怪不怪,更不敢有任何言語。
月壽雖飽受打擊,可有了今早的前車之鑒,最多在心底惋惜一下,亦不敢有何異議。
第一個回合:月橫優勢勝利!
問:卷雲樓的人,有省油的燈沒?
答:有本事你找出來一個。
調整好狀態,譚棋也開始著手反擊:“看來王爺對沈丫頭很好啊,都讓她樂不思蜀了。”
沈淑窈一聽,趕緊縮頭
他這話沒錯,她的確“樂不思蜀”,王府跟卷雲樓一比,那就是鮮明的堂和地獄。
“自然是要對她好,不然她若是跑了,我找誰要人去啊?你對嗎,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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