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店買了衣服，素衣女子和金甲女子換了以後，趙又將她們原本的頭飾全部摘除，兩個女子長發都有點太長，拖到地上那種。趙又拉到理發店，將她們頭發剪短，弄成披肩長發。

    兩個女子都很聽話，其實是那個素衣女子一直很聽話，幾乎趙讓她做什她都做什，而金甲女子則很聽她的話，仿佛一個死侍，很忠於自己的君王。

    走出理發店，這兩名女子倒是和街上別的女子裝束沒什區別了，隻是太美，對男人的吸引力太過致命，趙看到好幾個撞樹撞電線杆的。

    “我其實還不知道你們名字！”

    “以前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你給我們起一個新的名字吧！以前的名字在這也不適合！”

    “我沒有名字，進入宮我就隻有一個數字代號，你也給我起個名字！”

    “原來這樣，你叫素素吧！你叫…堇年，你們看如何？”

    素衣女子點頭，似乎對趙所有的安排都千依百順。

    此時主動拉著趙手，因為她看到街上很多男男女女都是拉手的。

    趙掙紮了一下，沒掙開，就任由她拉著。

    鎮的旅館，兩間普通的屋子。

    堇年住了一間，素素此時則在趙的房間。

    “能告訴我到底怎回事嗎？”

    “很長一段故事，你要聽嗎？”

    “很長？有多長？”

    “可以給你講漫長的時間，長到一晚上都不夠呢！”

    “別靠我身上了，我定力沒那好！”

    “你是不是想繼續聽我心跳呢！”

    “其實你知道男女之事！”

    “我又不傻！”

    “你給我一個肩膀，我給你講！”

    趙隻能讓她靠著，其實她真的很美，身上氣息也很好聞，而且從一開始，她對自己就一直極為順從，若不是知道她就是兩位神王之一，趙隻會當她是一個溫柔的女子。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宮連接著萬界，可是宮卻也有自己的支撐，那就是世界樹，世界樹巨大無比，支撐著宮，其根係一直延伸到萬界，隻要有靈氣的地方，那棵世界樹的根就會延伸而去。”

    “直到有一，世界樹被一個男人砍倒，世界樹的樹芯被他抽走，那就是東華。東華做了這件事，他他隻是很討厭這個世界的規則，討厭宮高高在上的那種自豪。我和姐姐和他打了一場，我們贏了，畢竟他的境界其實和我們一般，二打一，沒什懸念！”

    “我們打了多久，我都不記得了，隻記得倒下的世界樹都枯萎，化為宇宙間最本源的靈氣，飄散而去。”

    “那個過程太漫長了，漫長到四十中間能生出很多事情。”

    “你喜歡上了他？”

    “是，喜歡上了自己的對手，很不可思議，我姐姐其實也覺察到了，等東華戰敗，逃進昆侖界時，我姐姐對我出手，用我的神力封住了世界樹倒塌形成的時空縫隙，接著，就是毀掉了東華最後的藏身之地，昆侖城，後來的昆侖墟。”

    “挺傻！沒想到即使至高無上也這傻！”

    “可不是，不過這世上能出現和我們境界一般的男子本身就是奇跡，我隻是想抓住這個奇跡。當然，我姐姐更強勢，她喜歡掌控這個奇跡。”

    “所以，奇跡若是反抗，她就要親手毀了他。”

    “我去的時候，其實你已經能夠和封印的神力取得聯係，不過代價極其大，是？”

    “是很大，所以我淪落到現在的境地，失去神力封堵的世界縫隙擴大，接著就是你看到的情景。世界崩潰，其實早就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