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環的聲音好似蚊子哼哼,劉禪甚至不能確定她到底有沒有答應,隻是聽到環動作的聲音,這才鬆了口氣,直到聽到掩門聲,劉禪已經穿好了衣服,低頭看著不聽話的劉禪,高高抬起手,卻輕輕拍了一下,恨恨道:“真是不爭氣的家夥。”
日子還是一一過,劉禪的那點尷尬早拋到宵雲外了,環也好像沒事人一樣依舊是那乖巧體貼,除了劉禪不讓任何人伺候他洗澡以外,沒有別的變化。環倒是撅嘴不開心了一段時間,她覺得郎這是對她生分了,好在劉禪及時的勸慰了她,總算沒讓她多想。
劉禪最近多了一個愛好,其實準確的是被多了一個愛好,自從那日劉禪拜訪過龐統之後,他家的童仆每在色晴朗的氣都會邀請他做客,地點也不是龐統那個院子,而是江陵城中的大河邊。
龐統龐士元這個外號叫鳳雛的家夥居然很喜歡釣魚!嗯,鳥喜歡吃魚好像有點道理。每次劉禪接到邀請,看著那個童仆一副你不來就吃大虧的表情,都會這樣惡意地猜測。因為他往往會和龐統枯坐一早晨,一條魚都釣不上來,不是別的原因,隻是因為龐統話聲音太大,還總喜歡哈哈大笑。呸,這還釣什魚!
這事很快傳遍了全城,大家都知道有一老一兩個一到晚釣魚卻一條都釣不上來的傻貨。不過讓劉禪慶幸的是大家都很忙,沒工夫來看熱鬧。
這龐統又邀請劉禪去釣魚,劉禪丟下飯碗,瞅了眼撅著嘴不開心的環,急匆匆地往河邊趕,一邊想,好像自上次事件發生後,環越來越喜歡撅嘴了?
龐統不知來了多久,正施施然地坐在岸邊,手持青竹釣竿,一副高人做派,隻是他那遊離的眼神出賣了他。
清晨的河邊有些薄霧,輕輕飄蕩在河麵上,岸邊的風吹過,雖然不大,可劉禪仍舊覺得有一股涼氣滲透進來,與龐統見了禮,劉禪就拿出了自己的釣竿,端端正正地坐好。
他打算今不理龐統,誰叫他這囉嗦,把魚都嚇跑了,環都逗過自己好幾次了,如果再釣不到魚可就丟人了,他一個男人怎能在女人麵前丟人,哪怕他還是個男人。
“公子今日麵色不佳啊,是不是昨日沒有睡好?”
“嗯。”
“公子你看,今日色多晴朗啊,在冬日可不多見,難道公子沒有什見解?”
“嗯。”
“公子為何今日如此沉默寡言,難道是身體不適?”
“嗯”
“公子年紀還,還需多多節製啊,萬萬不可放縱!”
”嗯…嗯?先生怕是誤會了吧!”
龐統撫須大笑,用眯到快看不見的眼睛瞅著劉禪,道:“不如此,公子豈不是要一直這樣沉悶下去,那也太無聊了吧。”
“不過公子也無需驚訝,我就認識十歲就破身,十二歲就當爹的人,公子身材矯健,是十三歲也不為過,又有乖巧貼心的侍女,倘若公子想要,怕是早就成就風流佳話了吧。”
“嗯……”
劉禪一頭的黑線,這也太扯了,我就是再早熟也是八歲的孩,就算過了年也才九歲好吧,上次能對環有奇怪的反應我就很驚訝了,哪能真的做些什,我還是個孩子啊啊。
龐統看劉禪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果斷的轉移了目標,道:“不知公子為何對我如此冷淡,往日我們可是相談甚歡啊。”
劉禪拱拱手,無奈的把實情給龐統聽,自是又引來了豪邁的大笑,劉禪越發感覺憂鬱了。
“既然公子不願和龐統多費口舌,那就如公子的願,今日就比試看誰釣的魚多吧,怎樣?”
龐士元還是個痛快人,劉禪頓時覺得他那張不堪的臉都看得順眼不少,於是果斷答應了他的比試,安安心心地釣起魚來。
但劉禪的好心情並沒有好持續多久,倒不是龐統出爾反爾,而是…他依舊釣不上魚…劉禪很鬱悶,但這並不是最鬱悶的,最鬱悶的是龐統倒是收貨頗豐,不一會就釣上了一尾花鯉魚和幾尾黑鯽魚,而劉禪則一無所獲。
邪了門了,劉禪坐在一旁臉色難看的瞅著龐統不斷地拎魚,他這卻好像是一灘死水一般,一點動靜也沒有,眼瞧著時間過去一大半了,劉禪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拽住龐統的衣袖,道:“你別釣了,你把我的魚都釣走了,我還釣什!”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