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宴上,又是少不了一堆的推杯換盞。
整個群臣中,最高興的莫過於江詠年了。隻見他的嘴根本停不下來,一會兒喝著玉露瓊漿,一會兒與他人攀親帶故地談著國家大事和各種私事。
“來來來,今天是聖上和聖後的登基之日,臣敬二位一杯!”他客氣完了各位群臣,最後客氣到了蒼梧子鈺和南宮染的頭上來。
南宮染看了看蒼梧子鈺,然後淡淡說道:“江丞相千萬別這客氣,您是咱們朝中的老人了,以後咱們還得時常往來,可千萬別這客氣。”
“聖後也是客氣了。”江詠年朗聲說道。
蒼梧子鈺隻是輕輕一笑,握住了南宮染即將喝下的那杯酒,笑著說道:“今日確實有大事情,不如咱們共同舉杯,來慶祝一下今日!”
說著,眾人自然順承著舉杯,一飲而盡。
“當然,今日除了是聖上的登基大典,”江詠年頓了頓,似乎是喝多了酒,臉上泛著一層的酒紅色,“還有一件事情也是聖上的大喜呢!”
“哦?”南宮染好奇地問道,“是什事啊?”
蒼梧子鈺卻趕緊打斷道:“今日不提他事了,咱們隻問今朝!來,眾臣來,繼續喝!”
南宮染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蒼梧子鈺一眼,沒有說話。
整個宴席頓時又是一陣時間的你來我往的推杯換盞,然而還是有些人保持著謹謹慎慎。
比如唐明遠,比如江梓徑。
他們從今日起便知道了,君就是君,臣便是臣的道理。與以往稱兄道弟不同,也與以往並肩作戰的時候不同。
這一次,是真的要仰頭看著蒼梧子鈺了。
還有南宮染。——江梓徑如是想著。
既然南宮染不僅僅是別人的妻子,還是這個國家名真言順的聖後,是一個國家之後。他不應該再有什非分之想,甚至都不應該懂些什念想。
“你在看什呢?”蒼梧子鈺發現南宮染的眼神有些不對,輕輕問道。
南宮染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隻是想著,現在這個樣子,大約已經不會有什真正的朋友了吧。”
蒼梧子鈺就像以前那樣,歪著腦袋看著她道:“怎會沒有了呢?”
“難道不是嗎?”南宮染眼睛看著坐在最近處,臉色卻最嚴肅的江梓徑,搖頭說道,“現在連徑哥哥都不肯與我說一句親近的話了......小的時候,是他常常帶我去紫竹寺,給我買些小玩意兒給我吃......”
蒼梧子鈺皺了皺眉:“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想他做什?”
“你吃醋啦?”南宮染巧言色兮地看著蒼梧子鈺,媚眼一拋,借著酒勁兒,笑倒了蒼梧子鈺的懷。
蒼梧子鈺又有些不知所謂,扶起染染,小聲說道:“好了,這多人呢。”
“你看,你還是變了吧。”南宮染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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