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肆寒深深看了她一眼,“那你為什不回白家?”
“我和你不一樣。”白染皺眉,他明知道白家有她不想見的人。
“你怎知道不一樣,我會離開曆家也有我自己的原因,隻不過……你也沒問過我而已。”
他的話令她無話反駁,白染確實沒有開口過問過他家的事,因為她怕他揭傷口。
“我……說不過你。”白染最終沒再提這個話題。
反正他身份無論尊貴的太子爺,還是一無所有的混混。
對她來說都沒有差別,她一樣不會接受他。
……
一周後,醫生說他身體恢複情況良好,就是腿傷還沒好利索。
曆肆寒一意孤行要出院,醫生隻能吩咐她好好照顧著他的腿。
白染辦了出院手續,正往回走回病房,發現站著走廊樓梯口的男人。
隻見他一身病服幹淨寬鬆,連樓梯牆壁都沒扶著走。
白染皺眉,立即上前扶住了他,“你腳傷還沒完全好,幹嘛自己出來。”
“差不多可以自己走了,不過……你要是扶我,我倒樂意至極。”曆肆寒明明很疼,卻雲淡風輕。
白染不得不借肩膀給他,讓他靠著自己身體走,自己則扶著他的腰,因為他一個大男人她扶牢得用盡全力,“你小心點。”
“嗯。”曆肆寒應了一聲,低頭看著她,抬手輕捋她長發到耳後。
看著她依舊戴著那對夜景霆送的流蘇耳環,若有所思地問,“你對夜景霆還沒死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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