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回到別墅,白染也是望著窗外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
直到她臉邊跌落的發絲,被他捋到耳後才回過神。
她抬眸望去,他也在看她,兩人四目相接,隻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或許,她從來沒有看透過他。
“剛剛……我都聽到了。”白染很平靜地說出口了。
曆肆寒輕撫她耳墜,沒有回答,隻是答非所問,“把這耳墜扔了,你心疼嗎?”
白染皺眉,半響沒說話。
“還舍不得對嗎?”曆肆寒緩緩地收回了手,說的是耳墜,又不是耳墜。
因為這個耳環是……夜景霆送她的。
她戴著,就表示她還沒放下夜景霆。
見狀,白染最終冷冰著手,麵無表情地抬手摘下了耳環,“這對耳環不適合我,一開始戴著就刺痛,是我喜歡這種款式才一直忍痛勉強戴著,可是戴久了耳朵也會發潰,與其……痛一輩子戴不適耳的東西,還不如換一對舒適的。”
聽罷,曆肆寒痞氣地笑著勾唇,“你是在暗示要我送你一對新的嗎?”
白染沒有理會他,轉過身將那對耳環漠然地扔進了紙筒。
這時,耳邊傳來微涼,她轉眸瞥見他不知道哪變出來的翡翠耳環,溫柔寵溺替她戴上。
那個翡翠耳環像極了當初他給的扳指,那色澤獨一無二。
這是時刻在提醒她對他的傷害?
白染瞥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微涼的耳墜翡翠,低聲道,“你這是提醒我欠了你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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