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隻有三個契約名額,就算魔獸死了,用掉的名額也不會恢複,而一般來講,三個魔獸的差距不會太大,比如先契約了一隻三階的,再碰到七階魔獸,就會被嫌棄
在魔獸看來,你契約了三階,那你也就差不多三階的水平,想契約老子這樣七階的簡直是在做夢。
‘麻麻,你騙我,什隻要我答應契約,會有無數的人為我爭鬥不休’
幻形獸知道,如果真沒人願意契約自己,不定它會被直接剝皮燉了吃掉,因此,眼淚汪汪蹭到修身前,在它看來,這個牧師應該是最善良的,“我很乖的,也可以戰鬥,吃的也不多,你收下”
話沒完,就被朱妮一腳踹開,“還敢打我哥哥的主意!你有我乖嗎?有我能打嗎?有我吃的少嗎?哼!”
最後還是隆德契約下這家夥,他是最容易心軟的一個,當初能出手幫助毫不相識的朱妮兩人,如今自然也聽不下去幻形獸苦苦哀求。
不過這家夥在流光叢林混跡多年,倒是對這的魔獸都很了解,直接帶著他們找到了暴龍王的巢穴。
“就是這了,主人,你也知道,我不是戰鬥型魔獸,接下來的戰鬥隻能靠你們自己了。”揮揮手,幻形獸跑遠了。
而它這一出聲,一下驚醒睡夢中的暴龍獸,暴龍獸吼叫一聲,露出爪子飛奔過來
要不是知道契約之後,主人身死魔獸也逃不掉,眾人簡直要懷疑幻形獸是故意要把他們弄死了!
好在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戰鬥,朱妮架住暴龍獸的爪子時還忍不住嘲笑,“它這矮,長得也根本不像龍,倒有點像犀牛,為什叫暴龍獸不叫暴牛獸呢?”
隆德冰箭術扔過去,“因為它叫聲有點像暴怒中的龍,才因此得名的。”
這一次索達沒有開局就躺,合五人之力,打的倒是容易了一些,直到最後,暴龍獸瀕死之際,發出一聲怒吼,幾人離得太近,被震的有些發蒙,衝著索達頂過去,被朱妮勉強擋住
臨死之前的暴怒讓它力量暴增,朱妮的盾牌出現一道裂縫,腳下一點點向後移動,她咬緊牙關,暴龍獸的最後狂暴撐不了多久,她隻要再堅持一會兒就行了。
此時,眾人身後突然一聲吼叫,又出現一隻暴龍獸,眾人心驚膽戰,“修、隆德,躲開!”
然而那隻根本沒理會修,而是直直向著暴龍獸撞去,暴龍獸被撞倒,索達連忙又補了一爪子,它才徹底斷氣。
那隻‘暴龍獸’變成貓的模樣跑到隆德腿邊蹭了蹭,“主人,你這些隊友太沒用了,要不是我及時趕來,你就危險了。”
隆德一陣感歎,到底是四階魔獸,雖然沒什戰鬥力,雖然狡猾不要臉了點,總歸沒給四階魔獸丟臉。
見主人臉色不錯,幻形獸繼續邀功,“主人,這暴龍獸算是我殺的,是不是應該把晶核分給我呢?”
朱妮湊到暴龍獸屍體旁邊,“湊不要臉,怪是大家一起打的,裝備要一起分,我先幫你們摸摸屍體”
這大概隻有修聽的懂她的意思,其他人隻當朱妮又抽風了,由著她在魔獸屍體上猥瑣的摸索。
幻形獸不服氣,“那我也打了,我家主人應該分兩份。”
不等朱妮話,索達已經不客氣的反駁,“那我還能變另外一種形態呢,是不是也要分兩份?”
朱妮舉起盾牌,“我的盾一直勤勤懇懇工作,也要多分一份”
連續幾,隊又殺了兩隻暴龍獸,幾隻路上遇見的二階魔獸,便掉頭離開森林,這些的野外戰鬥讓眾人身心俱疲,卻又收獲頗豐。
即使點著篝火,有人輪流守夜也不敢睡的太熟,再加上麵對凶殘的魔獸,幾乎每個人都受了些傷。
從傳送陣出來,五人簡直想死,攤在地上根本不想起來,隻想睡個昏地暗,還是路過的同學過來把幾人一一扶回去。
一轉眼,已經過去五年,安妮娜導師看著自己班上的學生,朝氣蓬勃,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心感慨萬千。
連當初分班時被十幾個導師嫌棄不肯收硬是塞進自己班的隆德,都成長到了能獨當一麵的地步,看來隻有戰鬥才能磨礪出最鋒利的刀劍。等到他們完成自己布置的最後一個任務,便將告別學院,邁向新的征程。
“有那一句話,叫一日為師”
幾年過去仍舊沒長多高的矮子連忙舉手,“謝了,不日。”話音剛落,她就被一掌拍進了牆
整個人深深嵌入牆壁,朱妮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位一直溫聲細語的女導師,好像是個狂戰士?那種狂暴之後手撕亞龍的職業?
修跑過去,先是嚐試拽領子把人拉出來,看到朱妮被勒的直翻白眼連忙送開手,找了跟木棍努力把人摳出來
果然,熊孩子就該都拍進牆。安妮娜導師心情愉快多了,調整了一下表情,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把隊剩下三人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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