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出來嚇死你,我就是當今辰王的未婚妻!”沒想到,她也有用到虛名的一!
可誰知,聽了後,老鴇冷笑了一聲,“辰王的未婚妻?謊話也不打草稿的,在這誰不知道辰王不近女色,他會有未婚妻,簡直笑話,就算你要謊話,麻煩個像樣的,這算個什東西,哼,別廢話了,幹活去。”
聞言,孟初寒急了,“我的可都是真的,你敢動我一下,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
“張三,李四!”
老鴇的話音落,門外便多了兩男人,人高馬大,一手都能捏死她,孟初寒倒吸了一口氣,神情很是憤怒,若是她手中有毒,也不會變成這樣。
但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幹笑了兩聲,“老板娘,是不是隻要我能給你賺一千兩就行?”
“你有好的法子?”
“自然是有,老板娘你就拭目以待吧。”
……
而辰王府,北墨辰俊美的臉色已經完全陰霾下來,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讓人簡直不敢靠近一步。
剛才他去孟府,但是並沒有找到孟初寒,接著找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怎樣也找不到人影,就連派出去的暗衛也一點消息都沒有。
就在他煩躁的時候,一張白色的宣紙卻悠悠然的落在了腳下,微怔,他彎腰撿起,當看到宣紙上的話語後,好看的臉龐更黑沉了一些,身影一動,便已經沒了蹤影。
要問今最熱鬧的事是什事,那自然是春暖花開來了一位美人兒,國色香,尤其是歌聲猶如,可使聽者迷醉,為之動情。
人們自然都有一份好奇之心,春暖花開的門前已經擠滿了人,但是在聽到入場費竟然一人要一百兩時,都頓住了腳步。
聽到老鴇的話,孟初寒的臉色連變都沒有變一下,直接道,“將高台設到二樓。”
“你就保佑你這法子能抵用,否則,你就是在這接客一年,也還不完你欠下的銀子!”冷哼一聲,老鴇轉身離開了。
因為是懸空高台,所以許久後,才終於架好了高台。
高台上,綠色的竹子鬱鬱蔥蔥,太陽的餘暉投落在高台上,更添美感,隻是看著這樣別致的高台,眾人便有些迷了神。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身邊有怎樣的風景,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
正在這時,一道嗓音傳了起來,婉轉而悠揚,帶著絲絲的哀怨。
詞兒有些古怪,有人甚至沒聽懂她在唱些什,卻仍舊沉醉在那素淨的琴聲歌聲中,沒有人出聲,隻是靜靜聽著。
隨後一名女子走了出來,她束著綠色抹胸,外披薄紗,還是半袖,露出雪藕一般的手臂,白玉環流光四溢,烏發如漆,隻有一根銀簪簪住,些許淩亂的發絲下。
坐在了竹子旁,她的身子靠在竹子上,輕輕吟唱,“如果當初勇敢的在一起,會不會不同結局,你會不會也有千言萬語,埋在沉默的夢。”
隨著她的輕唱,衣裙下露出米色繡鞋,還有白如脂玉的腳踝,骨感,纖細,在餘暉下,仿佛近乎透明,蒙著一層淡黃的光。
翠綠的竹子映襯著她身上綠色的衣裙,再加上微風從她的身上掠過,掀起綠色的衣裙,隨著風輕輕的飛舞著,像是要融進竹林中,飄然歸去。
“盡管呼吸著同一方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
隨著清靈拉長的尾音落,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下來,隨後又過了片刻,寂然的人群才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一聲聲的驚歎。
但是此時更讓人好奇的則是女子的麵容,因為她用綠色的輕紗掩麵,隻露出了一雙眼睛,烏黑如瑪瑙,清澈如秋水,再加眉間的朱砂,清麗與風情夾雜在了一起。
“拿下麵紗,拿下麵紗,拿下麵紗。”
人群中一道聲音爆發出來以後,剩下的人全部都跟著叫了起來。
她又不是傻子,這會兒要是把麵紗拿了下來,誰還肯掏錢進來看?但是誘惑還是必須要到位的,眨了眨眼睛,孟初寒的手落在了臉頰的麵紗上,還未來得及動,一道低沉而充滿陰霾的嗓音便響了起來,“你敢動手試試看!”
熟悉無比的嗓音傳入耳中,孟初寒欣喜的望了過去,看著台下一襲黑色長衫的北墨辰,叫道,“辰……”
話音才落,一陣疾風掠過,孟初寒的手突然被人用力扣住,還未回過神,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北墨辰陰沉著臉龐,攬著她腰上的手稍稍用力讓她緊靠著自己,孟初寒隻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勒斷了。
可是她錯在先,理虧在先,自然是不敢什,但台下的人卻很沒有臉色,還在不斷的喊叫著,“拿下麵紗,拿下麵紗!”
北墨辰眸光一沉,一掌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桌腳下陷半分,支離破散,眾人一看情勢不對,紛紛離開。
老鴇見狀,帶著幾名仆人上前,還未走近,便覺得一股強烈的氣勢迎麵而來,壓抑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大爺,如果不是形勢所逼,我也不會讓這會姑娘這做的,隻是她欠了我的銀兩,所以才會這樣做的。”
一記冰冷的眸光射了過去,老鴇立即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辰,我錯了,一會兒我就把事情從頭到尾給你一遍,好不好?”孟初寒趕緊求饒,想要寬大處理。
黑眸冷冷落在孟初寒身上,北墨辰的聲音冷的讓人起了一身的寒顫,狠狠的砸落在她耳旁,“孟初寒你知道,我想怎樣嗎,恩?”
孟初寒身子一顫,還沒有言語,他一字一字的從牙縫中擠了出來,“捏死你!”
隨即,看到她想入非非的玲瓏曲線,暴露在外的白皙肌膚,還有那細致潔白的腳踝,真讓他恨不得把剛才那些人的眼睛挖掉。
“你,現在去把你這身該死的衣服換掉!”
這會兒,孟初寒是不敢反駁一聲,身子一動,像一溜煙似的沒了身影。
待她沒了身影,北墨辰的眸光一轉,落在了老鴇的身上,“怎回事,!”
老鴇的身子一顫,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從頭開始起。
而就在兩人言語間,周圍的姑娘們都圍成了一團,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了北墨辰身上,微紅著臉頰。
她們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年輕而俊美無鑄的男人,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雖然很冷,但卻讓人異常著迷。
換好衣裙,孟初寒走出了房間,手拉住了北墨辰的衣袖,“辰,我們走吧。”
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才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可卻沒想到的是,北墨辰的黑眸落在她身上,隻是睨了她一眼,就讓孟初寒感覺到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
隻見,他冷冽的薄唇扯動,對著老鴇道,“送五百名姑娘進來。”
五百名?前麵那一百名姑娘還沒有給銀子呢,現在又要五百名,這還讓不讓她做生意了?
可是一看那男人的臉龐,老鴇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一看剛才的功夫就知道是練家子,萬一一會兒砸了她的樓怎辦?
而且,這個男人好眼熟,像是在這地方見過?
這邊,老鴇還在想著,那旁的人群中卻發出了一聲聲驚歎。
老鴇疑惑的抬頭,隻見那華貴逼人的男人衣袖一揚,一疊銀票便砸落在了她眼前桌子上,“夠了嗎?”
“夠了,夠了。”望著那一疊銀票,老鴇的眼睛瞪直了,眼珠子差點都飛出來,被砸的頭暈眼花,分不清東南西北,果然是有錢人,就這些銀票,夠她一輩子了。
事實證明,孟初寒的預感並沒有錯,到房間後,老鴇便領著姑娘們走了進來。
和之前涼陌在房間的情形一樣,五百個姑娘,一個接著一個從她麵前走過。
“不是很會評頭論足嗎,繼續。”
“我錯了。”孟初寒可憐兮兮的。
“何錯之有,繼續。”低沉的話語不容置疑。
那些女人雖然在孟初寒麵前擺動身子,但是發亮的眼睛都落在了北墨辰身上,暗送秋波。
一動不動的坐了好幾個時辰,孟初寒的腿已經有些麻了,可卻不敢動一下,再一看到那些女人赤裸裸的眼神,她心中一陣反酸。
“北墨辰,再這樣看下去,我的腿就該廢了,好麻。”
眸光微動,北墨辰唇抿著,沒有言語,這次,一定要給她些教訓!
他在外麵翻覆地的找她,隻恨不得挖地三尺,心惶恐的像是沒有著落,她卻在外麵拋頭露麵,勾引別的男人,罪無可恕!
見男人並沒有理會她的打算,孟初寒也知道什都沒用,用坐了好幾個時辰,終於是忍不住了。
“不行了,我要走了走了。”
話落,孟初寒直接站起身就要朝著外麵走去,誰知道剛走一步手腕就被一股力量抓住了。
回過頭,孟初寒的表情很是委屈,“辰,我錯了還不行?”
原本北墨辰還是有些生氣,但是此刻看到她這個模樣,氣也就消了,站起身,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知道錯了?下次還犯不犯了。”
“不不,絕對不會!”
孟初寒的保證總算讓北墨辰的心情變好了,兩人牽著手走了出去。
街上。
當看見一家成衣店的時候,孟初寒就拉著北墨辰走了進去。
“是要買衣袍嗎?”老板娘扭腰擺臀的走了出來,眼睛在兩人的身上搜尋著。
孟初寒點了點頭,“要男子的。”
深邃的黑眸微動,北墨辰修長的手指勾起了孟初寒的下顎,不悅著嗓音,“給誰?”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孟初寒哼了一聲,“當然是給你。”y9。
聞言,手指落了下來,北墨辰滿意的哼了一聲,眸光中的光彩在緩緩流溢,一片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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