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聲!”他的嗓音依然有些緊繃,隻怕眼前這一切是鏡花水月,轉眼即逝。
“辰!”她不覺有些好笑,就那難以置信嗎?
“再叫……”
“我不叫了,都已經叫了好幾聲了,我好了,真的好了,你沒有做夢,這也不是幻想。”不等他話音落,孟初寒已經打斷了他,“如果你還覺得是幻覺的話,那我就讓你清醒一下。”
說著,她尖細的牙落在了他的肩頭上,咬了下去。
輕微的悶哼一聲,北墨辰的唇角卻勾出了一抹弧度,“寒兒。”
低沉的嗓音輕喚了一聲,雙手一動,打橫抱起了她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黑眸落在了她身上,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看,就像是怎樣也看不夠一般。
很沒骨氣的,孟初寒卻紅了臉,佯裝有些惱,語氣惡狠狠的,“不準再盯著我看!”
沒有言語,他的眸光像是沾染在了她身上,怎樣也移不開。
“你……”
“寒兒,我們成親吧。”
孟初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北墨辰搶先了。
怔愣了一下,孟初寒笑著點頭,“好!”
兩人擁抱在這,這一刻恍若永。
……
開山林鳥叫,朝陽照深秋。
一早,秋日的陽光透過窗戶射入了屋子之內。
孟初寒伸了個懶腰走到外頭,偏巧遇上了準備進來的北墨辰。
早晨的陽光在他的臉上灑上了一層金輝,孟初寒看了幾眼他,不覺還是有些感歎。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妖孽。
北墨辰走了進來,拉著孟初寒的小手坐在了一邊的軟塌上,孟初寒單手托腮,細細地打量著他。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跟北墨辰這安安靜靜地共處一室了。
這股子的安寧祥和,也是很久沒有過的了。
看著跟前的男子,孟初寒一時有些移不開眼來了。
此刻,北墨辰輕靠在一邊,雙目閉起,似是假寐。
那雙眼雖然緊閉,但依然給人一種刺骨的冷寒,宛若黑夜中的鷹,散發著俯視天下的強勢。
往下,他那張弧形完美抿成一線的薄唇,顯得邪魅冷酷,倨傲尊貴。
看著他,孟初寒輕搖了搖頭,心底再度暗歎一聲:妖孽。
這個男人,著實有妖孽的資本。
正打量著,跟前的男子突然一下子睜開了眼來。
四目相對,北墨辰眼底泛起了淡淡的笑意,“娘子,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孟初寒一撇唇。
卻這個時候,北墨辰猛地一伸手,將她猛地拉入懷中。
孟初寒猝不及防地往前倒去,整個人全數倒在北墨辰的懷中。
她有些懊惱地抬起頭來,卻又對上了那雙戲謔的眸子,“北墨辰,你做什。”
北墨辰挑起好看的眼,“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你說要做什。”
一瞬間,孟初寒隻覺得他臉龐上的笑很是很是明媚生姿。
她動了動唇,正想開口,怎料,北墨辰竟是直接俯下身去,鋪天蓋地的吻重重壓至。
“唔!”孟初寒瞪大眼,對上的隻是那張放大的臉。這個吻帶著強勢的攻擊性,霸道強勢。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霸道。
孟初寒幾乎被他吻得有些窒息了,完全地招架不住。
她推了推他,可即便強悍如同,卻依然動不了半分北墨辰。
孟初寒暗自咬牙。
又吃了一次他的虧。
她一定要連本大利算回來。
此刻,二人早已唇舌交纏,整個房間之中一片曖昧。
……
時間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大婚前夕。
就在大婚前夕,也發生了不少事情。
孟沛被爆出和楚國的人勾結,出賣國家。
而那個叫媚兒的人就是楚國的人,在孟沛曝光的時候,就帶著他一起離開了這。
沒有了孟沛,孟初寒直接將柳意趕出了府,就算他們在不甘心,孟初寒是未來的太子妃,他們什都不敢說。
隨著大婚的到來,孟府一改以前的死氣沉沉,四處熱鬧一片。
張燈結彩,紅羅綢緞。
整個北國,耀眼的紅。
仿似整個天空都被感染了一般,到處都是喜意洋洋。
孟府內。
孟初寒關在自己的院子內。
她怎也沒想到,一個大婚,會弄得這麻煩。
聽著紫衣有聲有色地形容著外頭的熱鬧景象,孟初寒可勁兒地抽著唇。
“我出去瞧瞧。”孟初寒就要起身出去,卻被紫衣和藍衣拉住,不讓她出去,“小姐,您可是新娘子,不能出去,這嫁衣已經送過來了,小姐來試試嫁衣吧。”
她怎也沒想到,一個大婚,會弄得這麻煩。
被按在座椅之上,孟初寒斜過眼看著藍衣和紫衣,很是無奈。
她是真想離開,可是紫衣她們完全地死死地跟著她,不讓她走。
素日,隻要她一吭聲,她們肯定會乖乖地聽話,但是這一次,卻是極其地反常。
孟初寒很無奈,非常無奈,她單手托腮,看著藍衣她們,有些打趣兒道,“兩位小姑奶奶,你們已經困了我三日了,你們家小姐你也敢困,回頭看我如何修理你們。”
“好了,小姐,藍衣去給你拿嫁衣。”
沒一會,藍衣回來了,她的手上,捧著一個托盤。
那精致華美的托盤之上,放著一抹鮮豔的紅。
看著那紅,孟初寒心頭一動。
“小姐,快把這嫁衣試試吧。”
孟初寒站起身來,那張美得過分的臉上綻放出絕美的笑來,“好,試試。”
孟初寒取了嫁衣,徑自前往了內室。
片刻後,室內,終於有動靜傳來。
內室的門被推開,從門後麵,率先伸出了一隻如藕般的手來,纖纖皓腕,瑩瑩素手。
緊接著,蔥白的手指掀開了掛在門外頭的簾子。
“出來了,出來了。”藍衣與綠竹看著那隻手,紛紛說道。
這一眼,幾人全數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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