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見了,暗自語道:“他就是個好色之徒,這樣的人也配當將軍?他來到杭州,這的女子可就要遭殃了。幸好李慧逃出了魔掌,不然就麻煩了,我可惹不起他。”舉目一望,見李慧走得遠了,急忙趕了前去。
李慧回頭見冷鋒追了前來,便止住了腳步。
冷鋒見她在等待自己,心分外高興,加快了步伐,趕到她麵前。哀求道:“李慧,求求你了,原諒我吧,下次不敢了!”
李慧瞄了他一眼,便氣衝衝地走了。
“好狗不擋道,滾開。”
冷鋒聽見身後傳來吼聲,回頭一瞥,見阿木爾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後麵,忙退到一旁。低聲詛咒道:“不就是個將軍嗎,有什了不起的。比王爺架子都大,真是狗仗人勢!”
“子,你什有膽子在一遍。”阿木爾圓瞪著兩眼,幾欲噴出火來,右手按著刀柄,麵露凶光。
冷鋒嚇得渾身冒汗,沒想到自己那聲竟被他聽到了,看他的樣子,凶神惡煞,忙往人群中鑽去,卻見兩名元兵攔住了去路。
納牙多勸道:“將軍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您大人不記人過,就饒了他吧!”
阿木爾道:“我最恨咒罵我的人,你就是一匹愛撂蹶子的馬,我要好好教訓你。”
彎刀緩緩抽出,策馬靠近,一刀向他右臉揮去。
冷鋒一聲慘叫,鮮血直流,急忙捂住傷口,疼痛難擋。大聲道:“有種你就殺了我呀,蒙古狗!”
阿木爾道:“你想讓我殺了你,成為漢人心中的英雄,我偏偏不成全。你不過是個普通百姓,也是我大元朝的子民,我怎能亂殺人呢?不過,我可以把你變成醜八怪!”舉刀砍向他左臉砍去。
冷鋒神色呆滯,眼前出現了一杆銀槍,隻見銀槍架住了阿木爾的彎刀。
那持槍之人正是白萬。
阿木爾問道:“你是什人?”
白萬道:“專管下不平事的人。”
阿木爾道:“好大的膽子,我要殺了你!”
話間阿木爾揮刀砍出,“錚”的一聲響,隻見那彎刀從他手上脫手飛出,原來是被白萬的內力給震飛了。白萬輕輕踢了馬腿一腳,馬匹長嘶一聲,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阿木爾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狼狽不堪。
白萬回槍一撩,冷鋒身後的兩名元兵皆被一槍封喉,一命嗚呼了,他一把拎起冷鋒的臂膀,道:“我們走!”飄然飛出,如仙人一般。
當阿木爾站起身來的看時,早已不見了他們的影子。
迷迷糊糊中,冷鋒隱約聽見兩人的談話。
“爹,你真的要把所有財寶獻出來嗎?”
“恩,我已經想好了。”
“可是,那是您一生的積蓄呀。要不您再考慮考慮?”
“不用多,我已經決定了。”
“爹,俗話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如我們——”
“你想讓我向蒙古韃子屈膝投降,絕不可能,我寧死不降!”
“我的兩個哥哥都已經為國捐軀了,難道你都不心痛嗎?雖然我不是您的親兒子,但念在您養育我這多年的恩情上,我勸您三思。”
“住口,想不到你是個貪生怕死的人。我真希望你不是我的兒子,我高家一門沒有你這樣的軟骨頭。”
“爹,為什您這固執?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不要了,傑兒。為了給高家能夠延續香火,爹想好了,如果元兵殺過來了,你就帶著文丞相他們和這位受傷得兄弟從暗道離開吧!”
“我知道了,爹。”
一個人走了出去,沒多久,又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時冷鋒睜開了眼睛,發現臉上的傷口被包紮好了,隻見床邊站著兩個陌生人。一個須發花白,顴骨高凸,一身素衣的老頭。另一個一身甲胄,腰懸利劍。精神奕奕,約莫五十多歲的樣子。
“你們是誰,我怎會在這?”冷鋒問。
素衣老頭指著佩劍的將軍道:“他就是文祥,文丞相。我是這個山莊的莊主,姓高名忠。是鐵大俠救了你,還親自為你包紮了傷口,他將你托付於我,讓我照顧你。他有仇家要找他晦氣,為了不連累我,便一個人走了。”
冷鋒道:“原來是這樣,這是什地方?”。
高忠道:“這是平安山莊,還不知道兄弟怎稱呼。”
冷鋒道:“我叫冷鋒,家父是冷藥。”
高忠仔細一瞧,道:“果然是義弟的兒子,跟義弟長得一模一樣,十多年沒見了,你長這大了,令尊身體怎樣?”
冷鋒坐了起來,喜不勝收,道:“原來您就是忠伯,爹時常提起您,這些年你都不在家,也不知道您去了那,爹一直很擔心。”
高忠道:“我跟隨丞相對抗元兵,轉戰千,如今元兵已長驅南下,我們隻能且戰且退,也不知道什時候才能收複河山。”
文祥長歎一聲,道:“都怪祥指揮失誤,以致弄成現在的局麵。”
高忠道:“丞相言重了。”
冷鋒道:“忠伯,有件事要告訴你。我今看見許多元兵出現,他們要捉拿文丞相。”
高忠道:“我們已經知道了,該來的始終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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