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手持鐵槍,身穿紅衣,頭帶鬥篷的漢子走進了院落。
“你的人頭居然值萬兩白銀,我以前是不相信,不過現在看來,絕對不止這個數,應該是十萬兩才對。”走在最前麵的那個方形大臉的人道。
冷鋒放下了雷震,轉頭盯著他們,道:“你們是來殺我的。”
方臉漢子道:“不錯,我們是湘西四霸。我們是賞金獵人,看到銀子自然是不會放過,無論多少。”
冷鋒道:“我知道了,來吧!”
他一步一步走了下去,他揮出了魔刀,他要殺個痛快。他一連砍出了四刀,那四刀都很快,魔刀勢不可擋,魔刀閃出了十分耀眼的光芒,那四刀殺氣十足,神佛都難擋。
方臉漢子驚呼:“嗜血魔刀!”
四霸全力迎戰。
四柄鐵槍,形成一個陣型,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陣型。
無論魔刀怎樣進攻都很難攻破對方的陣型。
那是一個四象陣,每個人守住一個方位,他們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當魔刀進攻東麵那一人時,其餘三人立即上前站成了一條線,四條鐵槍連成一條線,四槍同時反擊,一把刀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破四條槍的。
四人忽又變成了長蛇陣,四條鐵槍一齊進退,一齊攻守,無堅不催,無人可破。
冷鋒也破不了。
魔刀揮舞著,全力進招。
魔刀閃出了四道白光,刷刷刷刷,四刀在一順間砍出,在電光火石之間砍了出去,每一刀都充滿了殺氣,每一刀都帶著血腥,每一刀都像魔鬼附體。
盡管還是殺不了對方四人,卻令他們感到了害怕。
魔刀在尋找他們的破綻。
魔刀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專攻對方的破綻之處。
這一點令對方膽寒。
冷鋒的心衝滿了殺氣,鷹目四射,盡是殺戮之意,臉上盡是冷酷的表情。
四霸再次變換了陣型,成了一個八卦陣,他們每人守著兩個方位,先後對冷鋒展開了進攻。
四人一條心。
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冷鋒砍出了二十刀,刀光閃爍,刀氣泛起千層水花,依然破不了對方的槍陣,四條槍布成了一道道槍網,密密麻麻,無處可破,無破綻可鑽。
冷鋒大吼一聲,一刀砍了出去。
一道淩厲的光華從半空劃過,就像一輪明月,一輪帶著殺氣的明月。
“啊!啊!啊!啊!”四霸發出了慘呼!
四條鐵槍一齊斷了。
冷鋒又砍了一刀。
這一刀從四霸的頸部掠過,快如閃電。
四顆頭顱栽倒了,滾在地中。
冷鋒丟下了魔刀,回到大廳背著雷震,離開了別苑,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徒手挖了一個坑,將雷震埋葬了。他給雷震立了一個墓碑,他咬破手指寫下了:“雷震之墓”
冷鋒叩了一個頭,便起身走了。
他回到了別院,從地上撿起了銀槍,不舍得望了眼,便跳上了馬背,騎著黑馬,迎著風雨,離開了安樂別苑,向遠處策馬奔去。
鳳儀亭不遠處有一座墳墓,墓碑上刻著:“冷藥夫婦之墓”,墓碑前跪著一個人。
黑衣銀槍,他是冷鋒。
冷漠的麵孔,鋒利的銀槍。
身後站著一匹黑馬。
冷鋒站起身來,回身一瞥,隻見數白名捕快迎麵走來,走在最前麵是一個中等身材的漢子,左半邊臉上戴著鐵麵具,腰中懸掛著一副鐵鐐,右手帶著一柄單刀,他露出陰險的笑容,大步走來。
鐵麵人走到冷鋒麵前,從懷中取出一副畫像,瞧了瞧畫像,又看了看冷鋒,道:“你就是冷鋒。”
冷鋒道:“不錯。”
鐵麵人將畫像放入懷中,道:“在下鐵玉龍,奉知府大人之命在此恭候多日了。知府
大人真是神機妙算,料定你會來此,想不到你果然出現了,知府大人有令砍下要犯的人頭者,重重有賞冷公子。”
這時從鐵玉龍身後冒出兩個人,這兩人分站鐵玉龍左右。
冷鋒盯睛一瞧,隻見左旁那人生得有趣,他微微張著嘴,嘴露出一對老鼠牙,臉上帶著笑容,有趣的笑容,每個人看見他那對老鼠牙都會忍不住笑出來,可冷鋒還是一臉冷漠。
那人抱拳道:“人張三。”
右旁那人也抱拳道:“人李四。”
冷鋒轉眼一瞧,見那李四也生得逗人,兩隻眼睛都朝中間靠攏,看起來像兩隻雞鬥架一樣。
冷鋒見了,便露出不屑的神色。
張三唱道:“張三我在這守啊!”
李四附和,“李四我跟後頭。”
張三抽出單刀,吆喝起來,“不殺冷鋒不罷手。”
李四也拔出單刀,附和著,“下半輩子不擔憂。”
兩人齊聲歡唱道:“哎,不擔憂,不擔憂!”
兩人話語未了,搶步上前,一起出刀,分左右砍來。
冷鋒身子一矮,避開雙刀,雙手化掌,一人一掌,立時被擊中了腹部,一起被震飛了。
鐵玉龍拔出了單刀,道:“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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